“那個小太監叫什麼名字,他為什麼要給你這種東西。”小彥厲聲問道。
喜小主低下了頭,哭著說道:“是我問他買的,姐姐不要再問。再問下去,我什麼也不會說了。”
小彥冷笑了兩聲,宮裏的太監一向不幹淨。偷東西的偷東西,幫著不受寵的妃子賣繡活的賣繡活。要麼,就是為了錢,要麼就是為了勢。這些男不男、女不女的東西,最是讓人討厭。這些人更是得罪不得,現在得罪了他,他日他得勢的時候,壓死你。
“按照規矩,我應該將你送到娘娘的麵前。可是,我念在你年少不懂事兒的份兒上,可以繞過你一次。但是,這事兒,我還是會對娘娘說。我希望你能知道一點,這次繞過你,不代表是縱容你。而是懿妃娘娘寬宏大量,你要是再敢作祟,小心娘娘按照規矩剝掉你的秀女資格。從今天開始,你給我老實點!”小彥惡狠狠的說道。
喜小主一聽,能夠放過她,狠命的磕了幾個頭。小彥冷冷的說道:“不必與我磕頭,你去吧。以後不許在做這等事兒。”
喜小主站起來,連連道謝,奔著靜怡軒的方向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小彥越發的覺得這件事兒不對勁兒。她心裏隻犯嘀咕,喜小主陷婉小主的事兒,怎麼能被別人知道?喜小主就是再笨,也不會將如此機密的事兒,告訴別人呢?
一回到儲秀宮,聽說皇上已經走了,小彥趕忙走了進去。杏貞正在幫著皇上批閱奏折,將最後一份看好的折子放在了紅木的盒子裏。又吩咐下去,一會兒,將這盒子送到乾清宮去。見小彥進來,杏貞伸了個懶腰。
“蓉兒,你去哪兒了?去了這麼長的時間。”杏貞問道。
小彥讓其他的丫頭先下去了,與杏貞獨處時,小彥將身上的字條遞了過去。杏貞看了十分的疑惑。
“小主,這是奴婢今兒收到的。就塞在奴婢的門縫兒裏。奴婢去了靜怡軒,竟然發現,喜小主往婉小主的水裏投毒。”小彥說道。
杏貞倒吸了一口冷氣,惱怒的說道:“這還得了,這種人讓她在宮裏呆上幾年,還不要把紫禁城這房頂兒給捅漏了?”
小彥見杏貞生氣了,趕忙勸到:“小主稍安勿躁,且聽奴婢把話說完。小主不覺得這事兒蹊蹺嗎?這個人掌握了喜小主的一切行蹤,當喜小主要害婉小主的時候,不但沒有出手阻止,卻來先通知我們。要我們去捉髒。如果,這人真為了婉小主好,幹嘛不去製止這件事兒?如果奴婢去晚了,沒抓到喜小主,是不是就任由婉小主喝下那碗水,長風疹呢?”
杏貞聽小彥一分析,也冷靜了下來。的確,這事兒,越琢磨越蹊蹺。杏貞點了點頭,不禁的說道:“你說的確實沒錯兒。喜小主要做這種事兒,也不需要滿天下嚷嚷去。如此機密的事兒,怎麼會讓別人知道?”
“沒錯兒。奴婢問過了,喜小主的藥是問一個小太監買的。可是,喜小主絕對不會將自己買著藥想要陷害誰告訴這個小太監。所以,這事兒,怪就怪在這裏。”小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