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欣揚了揚眉毛,不禁的笑著說道:“嘿,還是個鐵血漢子。既然,你這麼強硬,本王自然不能勉強你。來人,把他的雙腿打斷,暫時留在軍中。待到回京後,抄了他的家。他吃大清的、喝大清的,到最後,竟成了大清朝的叛徒?行,你不是厲害嗎?本王到要看看,你身無分文的時候,你那些漢人朋友會不會救你!”
“你!死韃子,狗東西!你能有今天的地位,還不是靠了女人!沒出息的東西,小白臉!”那漢子大聲罵道。
奕欣“哈哈”的大笑了出來,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原來,本王的臉竟是白的。可是,你們不是成日裏都說本王是黑臉嗎?來人,吩咐下去,明日午後,讓全軍都知道知道,是恩德出賣了那些天理教的人!本王讓你變得豬狗不如!”
那漢子越發的生氣,不停的掙紮,奕欣一揮手,他就被幾個人脫了下去。
年侍衛守在那耗子洞一樣的洞口已經半日了。他已經連續兩天一晚沒有合眼了,年侍衛困得要死。就連打嗬欠的氣力都沒有了,可是,他依然木然的盯著,生怕有所鬆懈。
卯時末,太陽剛剛升起。空氣中充滿著淡淡的霧氣,雖有陽光,卻不耀眼。舒服的灑在大地上。
年侍衛趴在土坑裏,已經一個多時辰,他一動不動,像是死了一樣。除了那兩隻偶爾眨一下的眼睛,誰也看不出,他是個活人。
旁邊的小士兵已經有點熬不住了,年侍衛惡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張小五立刻像個石雕一樣的一動不動。
又過了好一會,突然,一群羊上山了,年侍衛一陣的緊張。又過了一會,隻見一個小小的羊倌走了上來。那羊倌,大概也隻有十歲左右的樣子,張小五立刻鬆了一口氣。
小羊倌大概放了十隻羊,年侍衛連眼睛也不眨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小羊倌似乎天真爛漫。偶爾從地上扯下一隻幹枯的狗尾巴草,拿著那枯草晃來晃去的。
年侍衛不禁的對那小羊倌放鬆了警惕。突然,那孩子一低身,年侍衛立刻瞪大了眼睛。那孩子被兩隻羊擋著,根本看不清什麼。張小五也急了,剛要動,被年侍衛按住了手。
那孩子站起身後,又露出天真爛漫的樣子,慢慢的趕著那些羊,慢慢的走著。
等到那孩子離開後,年侍衛命令張小五隱蔽,一個人走到那耗子洞麵前摸出了竹筒。年侍衛有些放心,原來隻是虛驚一場。可當年侍衛打開那竹筒時,不禁的說道,不好。
原來,那孩子竟將竹筒裏的字條拿走。年侍衛立刻向那孩子的方向追去。
小彥出了一身的汗,汗水浸透了中衣。小彥想將手拿出來,一動,卻驚醒了依靠在炕櫃上睡著的蕭烈。
“抱歉,吵醒你了。”小彥說道。
蕭烈揉了揉眼睛,立刻倦意全無。
“你要做什麼?”蕭烈問。
“好熱,出了好多汗,真難受!”小彥抱怨到。
蕭烈將手放在小彥的額頭上,已經沒有那麼燙了。看來,已經在漸漸的退燒了。蕭烈不禁的大喜,見小彥將手全部拿了出來,蕭烈立刻將被子扯了上來。
“不行,大夫說了,能出汗就是快要好了。你這個時候出來透氣,萬一著涼,不是讓自己送命嗎?”蕭烈罵道。
“好熱!汗都濕透了!這衣服穿著也不舒服!”小彥皺著眉頭抱怨道。
蕭烈從炕櫃裏掏出了小彥過去的中衣,丟給她。“你自己換上,如果你不呆在被子裏,小心我把你綁起來!”蕭烈冷冷的說道。
小彥拿起了衣服,狠狠的白了蕭烈一眼。這一坐起來不要緊,突然感到一陣的眩暈。她一聳送氣,一下子就摔在了堅硬的炕上。腦袋撞在了石頭上,不禁的“哎呦”一聲。
蕭烈趕忙回頭,卻見小彥趴在炕上,蕭烈趕忙走過去,將她抱了起來,又趕忙將被子裹在她的身上。
“怎麼摔倒了?”蕭烈問道。
小彥躺在蕭烈的懷裏,突然感到一陣的踏實。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溫柔,花蕊不要他,簡直就是瞎了眼。
“頭暈,撐不住。”小彥說道。
“你躺著吧,不要換衣服了。”蕭烈說道。
“衣服都濕了,冰涼的,好難受。”小彥說道。
蕭烈揚了揚眉毛,心中暗想,總不能我給你換吧。這丫頭毛病還真多,可蕭烈觸碰到小彥的背時,卻感覺那後背冰涼涼的,果然是一身的汗水。
“那……怎麼辦……總不能,我幫你換吧!”蕭烈最終還是說出了心聲。小彥卻“嘿嘿”的壞笑了出來。一個踏踏實實的男人臉紅起來還真是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