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心不知道為什麼,總是重複這做一個夢,夢中的場景然後愛心哭了一次又一次。接連不斷的噩夢簡直要把愛心逼瘋了。

愛心不懂:我又沒有看過多少的戰爭片,我也沒有見證過曆史那戰火紛飛的年代,為什麼會天天做這樣子的夢?

愛心的夢中,每天發生的事兒都是一樣的。一大幫日本人拿著刺刀大大咧咧的走進愛笑所在的小城鎮,然後

,見人就刺。愛心看著一個個認識的不認識的人倒在自己的麵前,鮮血染紅了大地,也染紅了愛心地雙眼。

“啊——”愛心再次從夢中醒來,默默自己汗濕的臉頰,愛心準備下床去倒杯水喝。

“呃”這是怎麼回事?愛心懵了。自己家雖然不是在大都市裏,但是也好歹算是一個比較富饒的小城鎮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荒蕪了?連綿不斷的山丘,荒蕪的田地帶著蕭索的氣息。即使是城鎮邊緣地帶也不應該是這樣子吧?

愛心記得最近幾年因為政府對農業的大力支持,一條條的惠農政策下來,邊緣的農村地帶也是一片生機盎然的景象啊,即使是小小的一塊土地都會被合理地利用起來,哪像自己現在看到的,這一片至少有六七畝地,可是卻一點也沒有種植作物。雖然愛心沒有親自中國農作物,但是,也看到過種植農作物的田裏一般是怎麼樣子的。現在,這地上明顯長著長短不一的雜草。

“今天這個夢做得有點奇怪,雖然天天做噩夢,但是,今天這夢怎麼會變的不一樣?”愛心心中的一團一個接著一個。並且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不管了,即使這夢奇怪了一點,好歹不是那恐怖的噩夢。愛心雖然心裏疑惑不已,三十對於自己可以脫離噩夢,還是十分開心的:反正是在做夢,我還是趁機好好再睡一覺好了。雖然這裏奇怪了一點,好歹還不算個噩夢。愛心一邊自我安慰,一邊找了一塊比較平坦的地方,直接躺下,夢周公去也。

愛心是被凍醒的。拍了拍自己冰冷的臉頰,愛笑終於感覺不對了,這根本不像是做夢,做夢的時候即使在真實也不應該會被凍醒,更別說凍醒之後,人還是在同一個地方。除非這個夢是夢中有夢。可是愛心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夢。

愛心心裏的怪異感覺揮之不去,並有愈演愈烈的趨向,突然,愛心的腦中飄過兩個閃亮的大字:穿越。

愛心記得她看過的幾本有限的穿越小說中主角都經過想自己一樣莫名其妙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的經曆。不同的是,人家到的地方是古色古香的閨閣,而自己到的卻是了無人煙的荒郊野外。

愛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中大獎了,可是,種種跡象都表明自己很有可能是穿越了。而且看周圍的環境,這穿越的還真不是一件好事,因為這明顯不是一個好地方,這周圍的環境別說是古色古香的亭台樓閣,連最簡單的農家院舍都不見一家。如果真的是穿越了,愛心覺得自己以後的生活會有點懸。

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愛心從地上爬了起來,準備先找個地方解決一下肚內的存貨。雖然看起來是荒郊野外,但誰知道會不會突然冒出一個人來?

“咕嚕咕嚕”剛解決完存貨,愛心的肚子就不爭氣的直叫嚷、打雷。算起來,愛心起碼應該已經有十多個小時沒進食了,肚子不餓才怪。雖然二十一世紀是一個講究骨感美的時代,不過愛心從小到大就是一個貪吃鬼,骨感美這種東西從來沒法在愛心的身上找到立足之地。一天四餐是正餐,外加零食不停嘴,曾有人說,愛心的最除了睡覺,上學的時候永遠都在動著:吃東西,說話,說話,吃東西。現在,這麼長的時間沒有在讓嘴巴發揮它應有的功能,對愛心來說,簡直是不可能出現的奇跡。如果愛心的父母或者是朋友見到了,說不準就會懷疑這人讓人掉包了。

愛心隻覺得自己的腹中已經餓得絞痛了,可是,看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愛心扶著小肚子欲哭無淚:這叫人去哪裏找吃的呀????

仔細的觀察了一遍四周的野草,可是這些草又老又黃,最主要的是,愛心不認識呀。即使不想餓死,但是愛心也不想因為吃這些不知名的野草被毒死啊。

話說,看著草都快要枯黃了,現在應該是秋天吧,秋天是一個豐收的季節,這是愛心從小學開始就每每聽到語文老師講了一遍又一遍的。那酸甜可口的山葡萄,野生獼猴桃……愛心的口水不要命的流的歡。有食物做動力,愛心也覺得腹中的絞痛不是那麼難熬了。連忙跌跌撞撞的向前方走去,一雙眼睛像雷達一樣掃視四周,決不讓一丁點認識的可食用的東西逃脫。

可惜的是,愛心的運氣顯然不怎麼樣,或者說應該是糟糕透頂,當愛心的雙腳已經冒出了一個個的水泡,一種野果的影子都還是看不到。愛心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開始從東方的玉帝、如來佛。觀世音,一直到西方的上帝、宙斯、雅典娜,方正所有愛心知道的神佛都被愛笑問候了一遍。可是,除了肚子更餓,口更幹之外,愛心沒有獲得任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