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那些個先前還在圍觀的百姓都開始紛紛低呼起來,一時,不算是小的茶樓裏充滿了小聲的議論。

還不等十一把那些議論聲聽到耳朵裏,就聽到先前那個喊著要繼續打下去的聲音再度響起來,

“嚷嚷什麼,不就是打傷了嗎?老子打死個人都像是碾死一隻螞蟻,有什麼大不了的---”

隨著那些動手打人的家夥躲開,一個衣衫華麗,一看就是個徹頭徹尾紈絝子弟的人從後麵晃晃悠悠的跨出來。

......圓頭大耳,膀大腰圓,嗯,生肖豬一枚。

十一微微頜首。

。。。。。

某豬滿不在乎的掃過在場的眾人,那些剛開始蔓延的議論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當最後聽不到任何聲音之後。某豬才把目光落到攙著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扒手身旁的小梅身上,當然,也不忘瞥了眼一旁站著的那一對貌似天人的男女。

“還不放下他!”

突的,發出一聲爆喝。周圍圍觀的那些百姓都不自覺的往後縮了縮身子。

小梅顰眉,攙著那名扒手的胳膊也不由得緊了下,轉頭往一旁的十一投過去求助的目光。

“夫人---”

十一微微抬手,正要往前挪動腳步,倒是一旁的司徒曉先跨出了一步,邪魅溫潤的臉上笑意連連,一霎時,幾乎正間茶館都洋溢起不同的春色。都以為這個俊逸尊貴的男子已經很為天人,卻不料隻是一抹淺笑就足以讓眾人此生難忘。

“這會兒,想到你家夫人了?”

棱角有型的嘴畔調侃,不明意味的話讓在場眾人都不知道這一家明顯是路過的尊貴人家是想要應著某豬,還是要為那個可憐的扒手出頭。

精湛的眼眸劃過在場眾人臉上的神色,司徒曉看向某豬。

“不知道這位小哥被竊了多少銀兩?”

某豬臉上的神情微微一滯,帶著常年酒色熏陶已經變得有些渾濁的眼睛上下打量著司徒曉,眼底快速的閃過一絲異樣光色,嘴裏冷哼,

“百兩紋銀!!!”

四個字一出,在場圍觀的眾位嘴裏不由又爆發出一陣輕呼。

毫無疑問,那個扒手根本就不可能偷了他這麼多銀兩。

“你,你胡說......”

被小梅扶著才勉強沒有跌倒在地上的扒手氣若遊絲,小梅趕緊探頭過去傾聽,這時候她身上穿著的綾羅衣衫上都已經沾滿了血跡汙漬,而她卻絲毫不以為意。

“...什麼?”

耳邊的話終於聽了個清楚,小梅臉上泛起鐵青,清秀的臉龐上也登時布滿殺氣。“夫人,他說,他根本就沒有偷過他一文錢。”

說到最後三個字,小梅精深的眼睛幾乎像是刀子一樣往某豬身上刺過去。

什麼?

十一憤怒了。即便是在她曾經生活的那個世界都不曾看到過這樣的事情,怎麼這裏竟讓她----遇上。而且還是在另外一朝太子的麵前!有辱國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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