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靈堂。
羅陽齊家商議大事的地方。
此刻,堂間主座。
齊家家主,一名約莫六七十歲的老者,正撫須看著下方跪著的一名少年。
少年約莫十五六歲的樣子,穿著一襲小廝短打,同時雙手已被一條麻繩捆的手臂淤青。
他叫齊天。
雖然名字看上去很霸道,但是身份卻是齊家的一名仆人。
無它。
就在剛才,齊家演武堂的幾名直係發現齊天這個仆人居然在偷學他們齊家的功法。
要知道齊家功法是不外傳的。
如此,被抓個正著的齊天就被帶到了除了少數齊家族人才能進入了天靈堂問罪。
“齊天,你可知罪!”
齊振雖雙目微微耷拉著,然而他的聲音卻是洪亮無比,使得齊天這個少年當下感到耳膜吱吱作響。
似為求寬恕,“咚咚”的兩聲,齊天的腦袋狠狠的磕在了腳下用青石鋪成的地磚上。
末了喊道:“老太爺,我齊天自小就在齊家做工了,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懇請老太爺給小人一條活路!”
聽到齊天的話,齊振微微斜了斜眼,然後對著下方在座兩側數人道:“你們怎麼看,這小子是放還是不放!”
“嘭嘭嘭!”
因為關係到生命的緣故,齊天的心髒不爭氣的開始瘋狂跳動起來,就像要跳出胸膛一般,壓抑的有種要昏死的感覺。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
一名少女,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
她看了一眼齊天,然後說道:“老太爺,這齊天的背景也算幹淨,也確實自小就在我們齊家做工了,未免底下仆人心寒,不如就讓他做個外門弟子吧!”
“萱兒……你的意思!”
“嗬嗬!”
齊萱兒淡淡一笑,隨即道:“這齊天能夠憑借自己的力量偷師,好像還有所收獲,對與不對我們暫且不論,此子的天資還算可以,如此孫兒覺得與其廢掉不如看看他究竟能走到什麼地步再議其他也不遲!”
聽到齊萱兒的一襲話。
老太爺齊振眉頭微微一皺。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一名少年突然跳了出來,他道:“老太爺,萱兒的提議萬萬不可啊!”
“齊樂,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聽到齊萱兒的質問,齊樂冷冷一笑道:“嗬,萱兒你莫非忘了我齊家為何能獨善其身,傲視群雄,正是因為我齊家功法傳內不傳外,外麵的人無法破解我齊家功法自然不會輕易得罪,然而若這小子學會了然後渲染出去,你讓我齊家如何繼續立足於這世上?”
死穴,齊樂的一席話完完全全點到了齊萱兒的死穴上,使得齊萱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大勢已去了嗎?”
此刻,堂間跪著的齊天喃喃說道。
其實這個結局齊天早已預料到,隻是齊天依舊決定一試。
所謂富貴險中求,不想碌碌無為的過一輩子,那麼修煉就是鹹魚翻身的唯一途徑。
無它,因為這是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
想要出人頭地,那麼隻有修煉。
但是修煉不是說修就能修的,需要功法,但是功法,即便是最低級的功法也不是普通人能夠得到的。
齊天是個仆人不假,但另類的是齊天卻有著無與倫比的大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