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洛青青就再次和手上的褲繩奮鬥了起來,這一天她已經無數次和褲繩奮戰了!但是無論她多少次,就是解不開,她不由的也佩服起莒君黎的莒式繩結了!
“是嗎?寡人是昏君?還終生不舉!萬年不育!本來寡人還帶著吃食,看樣有人不領情!來人把這些吃食扔出去喂狗!”莒君黎冷冷的聲音傳入了洛青青的耳朵裏。
洛青青一下子懵了,她慢慢的鬆開了嘴,手上的褲繩一下子鬆散了下來,她卻絲毫沒有留意到,她趕緊狗腿的跑了過去笑道:“莒國君您在說什麼呢?你絕對是幻聽,薑都是在說自己呢!有什麼好吃的嗎?”
莒君黎有些無語,這女人的腦子是不是有病?剛剛還在臭罵他,現在又和他套近乎,還有明明褲繩都鬆開了,這女人擎著手跟個耗子似的幹嘛?
“你還是給寡人餓著吧!”莒君黎沒好氣的說道,這種小女人就應該讓她知道教訓,但是事實證明莒君黎完全低估了洛青青的應變能力!
正在這時,外麵的侍者的聲音傳了進來:“大君!筠夫人求見!”
“我再問你一遍,你確定不給我好吃的?”洛青青冷著一張臉,看起來十分生氣。
莒君黎沒想到洛青青竟然敢這般說話:“你這女人是不想活了,敢跟寡人這樣說話!三天之內,你都休想有吃的!”
莒君黎鬱悶,他真的應該好好給這女人立些規矩,否則在他沒想好怎麼處置這個女人之前,這女人豈不是無法無天了?
“是你不仁,就別怪小爺不義了!”洛青青眼中閃過一抹詭異的笑容,這個笑容讓莒君黎突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洛青青說完一下子如餓狼撲虎般直接將莒君黎撲倒,然後再用嘴撕扯莒君黎的龍袍,她覺得用牙太費勁了,直接上了手撕扯莒君黎的龍袍,很快莒君黎的龍袍就被洛青青摧殘的不成樣子,還有一塊不滿傷痕的香肩被洛青青扯了出來。
莒君黎萬萬沒想到洛青青會這般的……這般的熱情,一時間根本反應不過來,要知道古代的女子大多矜持,哪怕是妓坊中的花魁都沒洛青青這麼豪放!
過了好一會兒,被洛青青的小手胡亂扯著衣衫的莒君黎總算有了反應,他一手抓一個好不容易抓住洛青青不安分的小手,皺著眉道:“你的手到底要幹什麼?”
莒君黎的一個‘手’字,突然提醒了洛青青,洛青青後知後覺道:“對啊!我手什麼時候解開的啊!”
莒君黎無語這個笨女人,他努力忍住扶額的衝動道:“寡人問你!你到底在做什麼?”
洛青青緩過神來,對著茫然的莒君黎冷笑道:“讓你不給我吃飯!小爺我也讓你吃不下飯!”
洛青青說完便扯著嗓子對著門外喊道:“大君!饒了奴吧!大君你好勇猛啊!啊啊啊!求大君饒了奴吧!奴不敢了!奴真的不行了!求你了!”
洛青青的喊聲一出便讓莒君黎當場呆立在那裏,他任由洛青青坐在他的身上,還因為愣神被洛青青掙脫了雙手,洛青青直接將莒君黎的龍袍扯開,還用手在莒君黎的胸口上狠狠的掐了幾個紅印子,然後頗為不滿意的皺了皺眉,她眼睛一亮嘴角一翹,朝著莒君黎的脖子狠狠的咬了幾個牙印。
這些都做完了之後,洛青青似乎依舊不大滿意,她皺著眉四周瞅了瞅,然後看到床邊那條褲繩她眼睛一亮,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洛青青從莒君黎的身上爬了起來,將床邊的褲繩撿了起來,順道將她襯衣的衣角往褲子裏掖了掖,再用褲繩綁出一個凸起,做完了這一切,洛青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故意用喊破喉嚨的聲音狂喊道:“啊!啊……啊!奴受不住了……放過奴吧……奴求大公饒命啊!求大公放過奴吧……”
莒君黎直接被洛青青的話給雷倒了,他一時半會竟然忘了從地上站起身來,她被洛青青奇怪的舉動弄得不知所措,直到寢殿外那近乎瘋狂的聲音傳來,他才知道洛青青的目的。
“狗奴才!你敢攔著本夫人的去路?給我滾開!”殿外的筠夫人已經闖到了殿內,莒君黎一聽筠夫人的聲音,趕緊起身,可是已經來不及整理衣衫了,因為他剛一起身那筠夫人便衝了進來。
映入筠夫人眼簾的便是自己的夫君胸口微露在外,肩頭袒露著,並且脖子上還有幾個明顯的牙印,但是若是仔細看,她夫君的胸口上竟然還有一些青紫的痕跡,再看遠處大床的旁邊,一個看不出男女披散著頭發的人癱軟在床邊,但是當筠夫人看到那人身上某處,還被她夫君的褲繩係的死死的時候,筠夫人恨不得暈過去,而那個已經昏厥在床邊的人卻在這時候突然醒了過來,並且還是一副快要散架的模樣,向她走了過來,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