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台下的議論聲何登山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眼中寒光一閃,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李川道:“是你嗎?偷走我的赤血草是你嗎?”
他可不是那些沒見識的外門弟子,一眼就看出李川絕對不是半步宗師,雖然這小子的氣息量非常驚人,但是真正麻煩的是對方氣血中那股炙熱的極炎之意。
這種強大而又陌生的極炎之意,何登山想來想去也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小子服用過什麼天材地寶,而恰恰那老家夥的藥院中丟失過一株極品赤血草,看來十有八九是被小子得去了。
其實,本來那株赤血草應該是他何登山的,他為了那株赤血草可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結果最後隻能服用一株次品的靈草,否則那裏輪得到這小子囂張!
想到,他費盡心機沒有得到的東西,反而被這小子輕鬆得到,何登山心中的憤怒和嫉恨就可想而知。
“你的赤血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那株赤血草可是我拚了命拿到的,要怪就怪你太慢了吧。”李川一臉淡然地說道。
聽了這話,何登山忍不住呆愣半天,然後悲愴地怒吼一聲道:“你竟然敢搶我的機緣。我一定死的慘不可言,若違此誓,天地同棄!”
此時,被怒火衝昏頭腦的他什麼也不想了,隻想趕緊殺死這小子,以解心頭之恨。
說完這句話,何登山的身體驟然在擂台上消失,頓時台下又是一片驚呼。
“這是什麼招式?好高明的隱身手法啊!”
“這何登山不愧是祖靈閣弟子,手段不是些許走了狗屎運的人能比的。”
“是啊,還真以為廢物能翻身啊?就算走運成為半步宗師又怎麼樣?天賦在哪裏,廢物始終是廢物。”
李川掃了一眼那些聒噪的弟子,畢竟今時不同往日,那些人立馬消停了不少。
一眼懾服了這些牆頭草後,他臉上露出個嘲諷的神情:“何登山你果然和風君子牽扯很深,這老魔頭把七絕門的不傳之秘都教給你了,你到底替他殺了多少人?”
接著,李川仔細地感知起來。
而這時,他的耳邊聽到一個怨毒的聲音:“李川,即便老魔頭把赤血草給了你又怎麼樣!你怎麼得到的我讓你怎麼吐出來!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凝息訣到底有多厲害。”
其中的怨毒之意令人聽之膽寒不已,而李川完全不放在心上,
“你還真會賊喊捉賊!”李川臉上的嘲諷之色更加濃厚:“不過,你想否認也來不及了,你這手隱匿手法可是魔門絕學,你就等著百花宗的製裁吧!”
隱身的何登山聽了這話,一臉鐵青地說道:“我說你怎麼好好地不修煉專門在外邊阻我得道,原來你也和那老家夥有關係。要不是前幾天我境界不穩,你早就死了,你真以為能和我對抗!你們都該死,都該死!”
他說話時故意運用氣血讓聲音聽起來像是從四麵八方傳出,他想通過語言擾亂對方的思緒和心境。
可惜的這麼多生死刺激的洗禮,李川在心性方麵已經和誌氣判若兩人,這點壓力對他來說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他甚至仍有餘暇打著人家招式的主意:
“連氣血的波動都感受不到,好神奇的招式,看上去起碼是宗師級別的招式,這何登山到底怎麼搞到這種招式的?要是能把這招偷過來就好了,可惜魔凰炎隻是最初級級別,無法複製別人的招式。”
“李川我一定會殺掉你!一定會的!“何登山的聲音充滿了痛恨和怨毒。
從小在天地牢獄生活的他已經明白,一個人沒有力量是絕對不行,因為這個世界太大太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