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龍頭一眼看穿自己的小心思，向維遠膝蓋一軟，差點嚇得跪倒在地。
在對方看來的時候，他就有一種生死不由己的感覺，就好像在龍頭看來自己不是有血有肉的人，隻是一隻隨手可以碾死的螻蟻。
這下，向維遠一句話也不敢說了，就算這位龍頭失勢了，那也是龍頭，想要弄死他隻需要一個眼神就可以了連話都不需要說。
現在他知道什麼叫城府極深，什麼叫天威難測。人家一個眼神就看出你所有的心理活動，你怎麼和人家鬥。
向維遠覺得和這些政客玩陰謀比心理素質，確實不是自己的強項。
他還是老老實實地搞研究吧。隻要成果出來害怕沒有人支持嗎？
見向維遠終於擺清了自己的位置，巳蛇滿意地點點頭：“我們慢慢來。不要急。他們會坐不住的。就算他們可以等，那東西絕對不會等。他們終究還是要大戰一場，到時候我們坐收漁翁之利就好。”
三天後，李川正在電話中和顧苒聊著一個神秘的存在：“你那邊有幽靈的資料嗎？”
“幽靈？這是什麼鬼？從來沒聽說過。”顧苒沒好氣地回答道。整天看守這些證物，她都快要閑的身體發癢了。
啊啊啊，早知道這樣拚著名聲不要也要讓小王抓住那個混蛋史密夫。女警花咬牙切齒地詛咒著，渾然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紅這親手抓獲美洲豹首領的資曆，都恨不得取而代之。
肯定是看倉庫看得無聊了。李川馬上明白顧苒火大的原因：“對，在你們那裏他被稱作蜂王。
“哦。是那家夥，當然沒聽過。簡直是熟的不能再熟了。而且，每次我想忘了這個名字。他都不知道又從會哪裏冒出來。這個人的營銷團隊實在是厲害。前兩天我好像又在檔案上看到了這家夥的名字。”顧苒對這種潛在罪犯沒有興趣。
即使是蜂王這種進了國際監視名單的人物，她也是一點不在意。什麼叫不是罪犯的罪犯。等你成了罪犯，分分鍾逮捕你。
在她看來行事這麼高調的家夥應該囂張不了多長時間。
“嗬嗬。”李川輕笑一聲：“蜂王被稱為本世紀最後一個有骨氣的黑客。你對他的了解顯然不多。早些年，可是有人說隻要一根電話線這位就能發動核彈。他能夠保持名聲的同時還沒有被逮住，全都得力於他高超的計算機技術。”
這個人的高調和影王不一樣。影王是沽名釣譽之徒。蜂王的名聲全都是因為他那過人的本領還幾十年沒有失手的記錄。其實真說起了，這個人做事很有分寸，從來沒有觸動一些人的底線。
這也是為什麼蜂王還沒有被通緝的原因。
“你說是就是吧。”被打發來看守資料的顧苒說話時有氣無力，連和李川吵的力氣都沒有了：“我前幾天真看到了他的名字。對了是這個文檔。奇怪，我的權限竟然不夠。有人改動了檔案的保密級別，不過這難不倒我。你等我一下，我馬上把資料都傳給你。”
別看顧苒被調到了這個當文職。那是因為她不聽命令私自指揮。不過，她的功勞也是擺在那裏。再說，顧苒的背後可是站著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