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奇葩……"聽到勞德敏做下的荒唐事,盡管李應龍早有心理準備,還是禁不住感到非常地無語。
當年勞德敏的老子那可是集團元老級人物,一手打下了集團大半的江山,不然也輪不到這小子在這作威作福,可是這小子未免太不爭氣了。
想到這裏,他記起了一件事:"對了車間的事處理了沒有。"
今天早上他去車間轉了一圈,真是鬧心
關鍵崗位的磨床漏油,報修半個月了,沒人去看。打電話就叫他們自己拿個紗頭堵堵。
正在招人的銑床天天壞七八次,到處設備部的人修,設備部的人隻是去象征性的看一下。
現在的員工個個偷奸耍滑,真的沒法管理了。
另一個關鍵崗位的銑床,照明不行,粉塵太大,擺放位置不合理導致搬運距離太長,工人反映了兩個月了。
聽到自家上司問起,菲菲就想起了之前不開心的經曆,鼓起臉頰連珠炮似的開始指責起那些偷奸耍滑之輩:"
我打電話給製造總監,叫他派人到車間解決,他說已經安排人了。幹正事沒他們,互相推諉,是他們的拿手好戲。結果這樣的人得到重用,李部長這麼有能力的反而遭到他們的排擠打壓,真是太不公平了。
想一想工人在這樣的環境下幹活,我也是心裏拔涼拔涼的,感覺沒什麼意思就算李部長再努力有什麼用。這樣一幫人欺上瞞下,在那裏糊弄,敷衍了事沒有任何意義。"
"有意義沒意義不是我們說了算,我們做好自己的事就行。"李應龍臉色平靜。
他也覺得女秘書的話是正確的,也想著把那些不作為的家夥統統踢出集團,但沒辦法,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他現在還沒有控製局麵的實力隻能暫時隱忍。
盡管知道自家上司說的對,但菲菲心中還是很不屑:"工人在車間裏因為設備不齊的事吵嘴打架,我去找他們。姓郭說哪個公司的工人不是這樣的。我現在麵對他們簡直覺得無力。"
"這個姓郭的確實不像話!"李應龍眯起眼睛。
這個女秘書還是太年輕,有什麼說什麼。
其實,李應龍對這姓郭的印象尤其不好,在內心他想說可不隻是不像話這麼簡單。
上次他找姓郭的談話,叫他要好好整頓製造部的工作風氣和改善車間狀況,要保證生產計劃的嚴肅性。
結果這家夥非但不放在心上還私下說:"我就這樣,你說我不行,那你看誰行你讓誰幹。表麵上就去找總經理,請他給製造部全體人員開會,說我是很想做工作,但是其他人思想很難改造,還需要領導支持。"
好在當時的總經理是力挺李應龍的,表麵上章總和姓郭的談的很好,暗地裏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李應龍知道了這件事後,差點沒被他氣死。
現在力挺的總經理走了,姓朱的跳梁小醜,姓郭的欺上瞞下,新來的總經理喜歡自鳴得意,他感覺這個公司沒指望了。
想到這裏,李應龍不由得暗自慶幸還有李川可以投靠,不然真的要栽在這群小人手裏了。
"李部長你是不是有什麼門路。"菲菲眼珠一轉,用求懇的語氣說道:"我早就在這裏窩夠了,您要是要走一定要帶上我啊。"
李應龍吃了一驚:"你怎麼知道我要走的?"
難道消息走漏了?這不可能啊。再說就算傳得再快,也不能誰都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