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川早早地起床和卡婭、顧漫和陳欣一起來到了上古大陣的所在之地。
沒有猶豫，一來到那片空地，他按照蘇雨果的提示開始嚐試著和大陣交流起來。
這辦法就如他所想的那樣可能會很坑，因為假如這陣法真的通靈一旦溝通失敗，他們破陣的難度會直線上升。
不過不管怎麼樣，蘇雨果說的確實是一個可以使用的辦法，如果這個上古大陣真的因為靈力充沛或者其他不知道的莫名原因有了靈性，那麼李川就能和它交流。
說不定，運氣好他能誘騙對方放他進去。
想到這裏，李川露出一個很無良的笑容。
然後，他深吸一口氣開始保持心靈的平靜。
盤坐在地上的李川很快進入一種物我兩忘的狀態，旁邊的三位美女一看他的狀態連忙開始警惕起來。
此時，李川的心靈一片澄清，他的意識之海如果清澈的湖水一樣半點漣漪不生，然後漸漸地李川將注意力集中在空氣中那若隱若現的大陣中。
不一會，他慢慢地感知到了那個大陣。
隨著神識開始滲透進那片莫名的空間，李川感覺對大陣的了解越來越多。
同時，他對這個神秘的上古大陣的感知也變得更加清晰。
注意到這個變化後，李川心中驚喜交加，這樣下去說不定真的可以解決這個陣法。
這麼一想，他的情緒產生了變化，原來平靜的心靈也開始變得不再空靈一片。
正當他急忙想要再次進入古井無波的狀態時，李川的耳邊忽然傳來一陣水流的聲音，然後一片浩瀚無限的龐大意念將他包裹住了。
這片意念簡直無窮無盡但是給他一種非常溫和、仿佛溫暖的感覺，李川詫異地抬起頭向著前方那極端遙遠的地方看去。
他的意識和那母親一樣溫馨的意念連接到了一切，這使得他的目光擁有了不可思議的神通。
在這一刻，李川的目光透過了大陣、透過了大地、透過了天空，最終傳遞到浩瀚無垠的星空。
將所有的雜念都從腦海中過濾出去後，他仿佛看到了宇宙的盡頭。
在那裏，李川看到了那條跨越宇宙萬物的星河，這是一個能夠超越一切的存在，連時間和空間都無法限製這條河流的流動。
就在這時，一道厚實的堅不可摧的牆壁突兀地聳立在他的眼前，將他的目光和那條星河一樣的存在隔絕開來。
這就是天人界限，李川心中一陣明悟。
剛剛他確實看到了一條河流，一條神奇無比的存在於時空盡頭的河流。
這絕對是一個奇遇，因為現在他真切地感受到了存在於他身體中那道看不見的界限。
就是這道牆壁一樣的界限，將他和那條河流隔絕開來。
李川翻遍記憶都沒有找到任何一點有關這條河流的記載。
不過，在那一刻，他的意識已經超脫時空之外，到達了不知道距離的宇宙之中。
這樣的狀態是所有武者一生中都碰不到一次的，這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甚至連知道都不知道的奇遇。
無窮無盡的歲月中，浩瀚的宇宙出現過多少神秘神奇的存在，這個誰都說不清。
宇宙太大太神秘了，相比之下李川他的這點記憶根本不算什麼。
因此他沒有那條河流的記憶真是太正常了。
趁著那條河流帶來的玄妙感悟還沒有完全消散，李川沒有任何猶豫地開始運用氣血衝擊那道看不見的氣牆，也就是武者這一生中遇到的第一個天塹難關，傳說中的天人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