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道這種東西說看起來很複雜，但是其實是很簡單的，它就像是一個人獨有的標記和符號。"
看卡婭還是不太理解的樣子，李川想了一個簡單的比喻："你知道每一個畫家繪畫時都有自己獨特的筆法吧，劍道就是類似於這種筆法，但是它代表著更勝層次的東西。"
劍道比劍意還玄奧，他也隻能這樣淺顯地說出來了。
實際上因為李川的實力有限，想要更清晰更直觀的描述出劍道的特質那是不可能的。
如今，他隻能寄希望於卡婭的悟性了。
聽了李川的描述，卡婭皺眉苦苦思索了一會，然後眼睛一亮道："我有點明白了，劍道和我血脈的威壓有點類似，但是這是更高級的一種應用。那麼為什麼這種普通的能量外放如此厲害呢？"
實際上對於劍道，她也隻是模糊地抓住了一點感覺。
卡婭從自身也有聚集血脈之力外放的招式，也能彙入一定量的精神力量，這跟李川的那種意境之技非常相似了。
可是她來沒有用過這樣的招式。
因為很簡單看上去這樣的能量外放招式很美很方便，可真正實戰起來消耗太大、又容易被敵人躲過去。
隻是美如畫又有什麼用，還不如她掄起拳頭多打幾下呢。
"你這個問題問到點子上了。要是幾天以前，這個問題我還真不好回答。"
因為個問題問得非常不錯，李川也來了興致："我以為劍道雖然和靈魂有關，但是絕對不止靈魂層次這麼簡單。我懷疑它和規則有關。"
在靈魂上邊的破壞力果然是劍道強橫的一個原因。
他知道，現在的他可是沒有這種能力的，可是魔凰鳴月仍舊幹掉了一條貨真價實的龍裔。
這就說明劍道的威力雖然和靈魂有關，卻又不全是，它還代表著更高層次的力量。
"規則？"卡婭對於這傳承遠古的名詞好像有所了解，但是仔細想去腦袋卻是一片空白，什麼相關的記憶都想不起來。
血脈中有規則的信息，隻是實力不足暫時不能獲得，卡婭馬上明白了造成她這種狀態的原因。
好在她並不是隻能指望血脈記憶，想到這裏她目光投向李川。
沒有辜負美人期待的目光，李川也馬上做出了解釋：
"遠古之時，修行之人數量眾多，因此實力有明確地劃分分為人級、地級、天級、神級三個層次。
隻有成為地級高手才算是真正的超凡脫俗。
而判斷一個人是否為地級，除了一些大境界上的突破，比如從半步宗師成為大宗師，還有一個標準就是看他是否能夠領悟規則。
到了天級就能運用規則，至於神級的高手，甚至能改變規則。
其中規則也是有高下之分的，比如天地規則是最高等的規則。
而且空間和時間是最神奇的規則，除此之外還有生死規則，所以我懷疑劍道就是死亡規則的體現。"
規則的重要性，李川早就從神物上領會到了。
天魔甲、碎空鏈這樣的神物之所以那麼強大，並且能夠幫助他人突破到更勝層次的境界，就是因為它們本身就蘊含著一種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