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見關羽出馬不但沒有占得什麼便宜,反倒被袁熙氣的半死,於是氣急敗壞地指著袁熙,凶神惡煞地叫嚷道:“看你這淫蕩無恥、卑鄙下流的模樣,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我看先得把你打到變豬頭,然後再帶回去嚴加拷問才行。”
“你…你…既然敢侮辱、威脅本公子?朗朗乾坤何在?清平世界何在?公理王法何在?難道夏逸浩治理的地方就是這樣的蠻橫無理嗎?”袁熙捂住胸口,一臉痛心疾首狀。
張飛哈哈大笑道:“靠,你丫就別在我麵前扮清高了!就你這副德行也配說這些話?說實話,咱也不信這一套,什麼都他媽的是假的,隻有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這小子太雞巴猖狂了,你倆誰去教訓他,我就把這玉佩賞給誰。”袁熙大叫了一聲,從口袋裏摸出一塊血紅透亮的玉佩在徐盛和管亥炫耀起來。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還沒等徐盛完全反應過來,管亥便暴吼一聲,隨即從桌子底下抽取一把佩刀衝了出來。張飛一下傻了眼,沒想到對方既然在桌子底下藏匿著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看來以後再遇上這種事情得先搜查一下才行。
管亥怒目圓睜地瞪著張飛,他一邊拍打著手中的佩刀,一邊鄙夷地問道:“你想文鬥,還是武鬥?”
“文鬥又怎的,武鬥又怎的?”張飛不解地問道。
管亥以一種看待菜鳥的眼神看了張飛一眼,不耐煩地說道:“文鬥就是文明打鬥,武鬥就是亂打一通。”
“我畢竟是文明人,就和你文鬥吧!”張飛不屑地說道。
“既然你選擇文鬥,那我就隻能選擇武鬥了。”管亥大笑了幾聲,突然大喊道:“左邊地上有錢!”
張飛先是一愣,沒想到管亥還挺熱心,於是低頭向左邊地上看去。管亥趁張飛左顧時,立即舉刀取捷徑從右麵砍向張飛腰部。張飛耳尖,聽見管亥手中刀動,知道上了他的當,於是故作驚慌失措地丟掉手中的刀連連向後退去。管亥見張飛這幅狼狽不堪的模樣不由哈哈大笑,張飛趁管亥大笑之時,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猛刺過去,管亥沒有料到張飛有這麼一招,踉踉蹌蹌向後退去,卻撞到身後的椅子摔了個手腳朝天。
袁熙傻了眼,手了那塊玉佩“哐啷”一下掉到地上,當即摔得粉碎。徐盛一臉失落地看著地上破碎的玉佩,問道:“二公子,還有什麼賞賜的玩意嗎?”。
袁熙詭秘一笑,像變戲法一樣從另外一個口袋裏掏出了一串粉紅色的瑪瑙項鏈,高高舉在徐盛眼前晃來晃去地笑問:“想要嗎?”
“想!”徐盛拚命地點了點頭,心中暗想道:“如果我拿著這條項鏈去向女朋友求婚的話,她一定會爽快地答應的。
“那還愣在這兒幹什麼,趕快去收拾他啊。”袁熙催促道。
隻見徐盛麻利地從桌子底下滾過,手中無端端地多了一把長劍,來到張飛麵前拱手說道:“哥們,很高興認識你,初次交手請手下留情。”
“好說,好說,出招吧!”張飛擺出格鬥的姿勢,爽快地說道。
徐盛卻將原本握在右手的長劍迅速地交到左手,然後又從左手交到右手,如此反反複複地交來交去。
“你把劍交來交去的幹什麼?”張飛一頭霧水地問道。
徐盛帶著威脅性的口氣說道:“我向來都是一招製敵,所有在出招之前非常注重右手或者左手握劍。”
張飛無語中…
徐盛的劍繼續在兩手之間不停地交替著…
半柱香的時間後,張飛不耐煩地問道:“還打不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