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將早見張任神威,人人心中膽怯,但軍令難違,隻能各帶三千騎兵尾追而去。王平終於殺到斷魂橋頭,隻見曹軍和守橋的西涼鐵騎絞殺在一起。而橋下更書數百曹軍在砍橋墩,見到這個情況,王平喊道:“速速過橋,不可戀戰。”
王平帶著五百西涼鐵騎衝殺而下,隨即一騎獨守橋頭,讓其餘的西涼鐵騎的將士們衝過橋去。曹軍越集越多,王平見部隊已過去大半,而張任仍然還沒見身影,不由焦急的頻頻往回看。眼見橋梁要倒塌時,張任終於越騎而來。王平心中一寬,待張任趕到身邊時。不由關切道:“張將軍,你先過橋。”
張任望著身後追近的敵兵,微微一笑道:“我還能再戰,你先過去。”隨即單槍匹馬立於橋頭,目送王平跨橋而去。當王平剛衝過橋,整個橋就倒塌了。王平當下一驚,回頭一看橋梁竟被張任一槍劃斷。再看河水非常喘急,洶湧地拍打兩邊的岩石上,整條河有二十來米之寬,此時沒有橋根本就無法躍過。
“張將軍!”王平在對岸焦急的喊道,西涼鐵騎的將士更是紛紛要踏水而過前去救援。
張任怒目圓睜,回頭吼道:“王平,我以中將軍的職務命令你,一定要把部隊帶回營。”
看著對麵張任那一臉正氣之色,王平不由淚流滿麵的道:“撤退,回營!”此時他心中之痛,根本無法言語。
張任目送西涼鐵騎飛馳而去,心中不由一鬆,麵對著急衝而來的敵騎,張任仰天喊道:“大哥,我還是把西涼鐵騎帶出去了,今生再也不能與你並肩而戰了,大哥大恩小弟來生再報!”說完之後,張任又衝向敵陣之中。
昨晚夏逸浩目送部隊出去後,心裏始終感覺不安,但又說不上來那裏不對。回到營帳後,夏逸浩的反常引起司馬怡的疑問,“老公,你是不是不舒服?怎麼心緒不寧的樣子。”
夏逸浩苦笑道:“不知道,我是在擔心張任他們會出事,所以心中很不安。”
司馬怡不由奇怪的道:“老公,你這樣的感覺每次都有嗎?”
夏逸浩搖頭道:“沒有,這種感覺很少才有,以前也就出現過幾次而已。”
司馬怡心中也是一驚,預想自己擔心的事情可能要發生,於是忙問道:“老公,你好好想想,這樣的感覺都是在什麼時候有過。”
夏逸浩冥思想一會道:“打此次北伐的前夕,我突然有過今天這種感覺。不,不可能,怎麼會那種事情。”夏逸浩仿佛也想到一些可怕的事情,不由一些失去冷靜,說話的語氣也是出奇的冰冷。
“老公,你冷靜下,這種事情不一定是壞事,但也不定會是好事。再說你征戰多年,偶爾有些感觸也是難免的,別太放在心上。”司馬怡還從來沒見過夏逸浩會有如此軟弱的一麵,心中不由湧現一絲母愛的情懷。什麼樣的人都知道害怕的事情,包括夏逸浩這樣高高在上的人,他也一樣會對未知的事情趕到害怕。
冷靜下來後的夏逸浩,在沉思片刻後說道:“怡妹剛才我是不是很凶,有沒有嚇到你。”
司馬怡頑皮笑道:“沒事啦!隻是我發覺一個秘密。”
“秘密,什麼秘密。”夏逸浩一臉茫然地問道。
“咯咯!我才不告訴你呢?我要去找文姬姐姐說去。”司馬怡留下愉快的笑聲而去。夏逸浩在苦思後,覺得還是因該找郭嘉商議一下,以防真的出了什麼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