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鐵青著臉,點了點頭便轉身離去。
不多時,喬峰返回,不出所料的沒能帶回鳩摩智。楚瑞缺暗歎道喬大哥武功的確高鳩摩智一籌,但鳩摩智想跑喬峰卻也留不下他。
三日後,楚瑞缺正在布置好的演武場中和段譽扯淡,段延慶果然如約而至。
“段正淳,準備好受死了麼!”一聲沉悶的大喝傳來。
楚瑞缺回頭一看,隻見一漢子滿臉盡是傷疤,層層疊疊愈合的傷口覆在臉上連原本的樣貌都看不出來,一雙眼睛與段正淳有六分相似,隻是多了幾分惡毒,少了幾分威嚴。
他身著棕色長袍,兩手拄著兩拐杖,立在一旁的石階上。
大理已經有不少人遭到段延慶的毒手,他一出現,幾位身著錦服的官員立馬就是破口大罵。
“哼!”段延慶一聲冷哼,眼睛往人群中一掃,隔著七八丈遠一拐就遙遙指向一人。
“啊!”那人不過一小官,連武功會不會都是個問題,當即被段延慶的內勁擊中胸口,他身子被擊出四五米遠,剛落地,一道血箭就從口中噴出,出入卻定睛一看,那人整個胸口都被擊出一個凹痕,也不知肋骨被擊斷了多少根,在地上沒掙紮兩下就斷氣了。
“段延慶!你無恥,他不過一普通人,你竟然對他下手?”幾人麵色難看,段延慶突兀出手,幾人離得太遠,根本來不及阻止。
“哼,他自己找死,怪得了誰?段正淳,廢話少說,你宣稱用比武決定皇位,我問你,怎麼個比法?”段延慶雙眼從楚瑞缺四人身上一掃。
楚瑞缺注意到,段延慶在看見自己時,明顯有一絲疑惑,然而自己年輕,掃了幾眼便過去了,當他看見喬峰是,臉色卻是明顯一變,顯得極為忌憚。
“哼,你我兩方,各出四人,輪流上場,勝者繼續,敗者下場,哪方站到最後,哪方便是最後的贏家。”端正淳掃過四大惡人一眼,道。
“哼,江湖盛傳北喬峰南慕容,你到是好手段,竟能請到喬峰幫你,我段延慶雖與你有過幾次交手,但卻未分出勝負,今日說不得要好好領教領教了!”段延慶眼中狠色一閃,飛身就上了練武場。
“段正淳,你奪我皇位,今日可敢與我一戰?”喬峰剛想上台,段延慶眼中狡色一閃,對著段正淳喝道。
段正淳臉色一變,這幾個月被段延慶搞得焦頭爛額,如何不知道段延慶的厲害,若是上台,不消片刻,怕是活命都難。
楚瑞缺如何敢讓段正淳上台?若是段正淳上去,一個不好讓段延慶弄死,那還打個屁啊!連忙一個眼色打給段譽,段譽輕功一運,躍上演武台,道。
“段延慶,收拾你何須我父王親自動手?讓我來會會你!”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就憑你?”段延慶嘴上隨是如此說道,卻是十分警惕的盯著段譽。
兩人對峙半響,卻是段譽先沉不住氣了,兩手一揮,兩道劍氣便向著段延慶射去。
劍氣奇快無比,眨眼便到了段延慶麵前,隻見段延慶右拐一揮“呯呯”兩聲就將劍氣擊飛出去。
“我還道六脈神劍如此大的名頭,是有多了不起,今日一見,卻也不過如此罷了!”段延慶一聲冷笑,雙拐一抬,四道勁氣兩快兩慢便飛向段譽。
一陽指!楚瑞缺心中道。
段譽淩波微步一運,剛閃過兩道快勁,卻是迎麵迎來一指慢勁,他臉色一變,左手六脈神劍便迎上了那道一陽指力。
糟了,楚瑞缺暗道,這幾道指力看似普通,卻是暗含玄機,兩道快勁聲勢浩大,卻並不難躲,但躲過去卻一定會讓慢勁擋住,而兩道暗勁又相互配合,一旦硬擋其中一道,另外一道就會乘虛而入,其實隻要硬接兩道快勁就好,浩大的聲勢不過隻是掩護而已。
果然,中招的段譽一劍擋住了一道慢勁,另一道慢勁卻是躲之不過。那一指點在段譽小腹,段譽身體當即便是一僵,心中大驚。
段延慶如何會放過如此時機?鐵拐往地上一撐,飛身就對著段譽胸口一拐抽來。
段譽一聲大喝,剛衝開一陽指點中的穴道,就中了段延慶一拐,當即麵色一白,還手一劍直指對方小腹試圖逼開段延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