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走著瞧。”顧少君冷哼了一聲,一把握緊薛斯文的手就大步離開。
田巧巧慌亂的走了幾步想跟過去,卻終究還是停下了腳。
不去自討沒趣。
範公子在一旁看的忍俊不禁,衝田巧巧扔出一句:“自作聰明。”
顧家的事兒他也略知一二,顧大少爺顧明朗天生有眼疾,顧家的大權,終究是握不了多少的。
而顧三少爺顧希瑞又是顧老爺子外邊撿回來的,也必定在顧家成不了大器。
隻有這顧少君,身體健康,血緣正常,加上他娘又是顧家唯一的女主人,將來這顧家大權,鐵定會掌握在他的手中。
隻要有了至高無上的權利,想得到一個女人,不管她是丫鬟也好,工人也罷,那都將是一件非常容易之事。
又有何改變不了的呢。
“你少在這裏說風涼話。”田巧巧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疾言厲色的說:“我們顧家的事情,用不著你管,還有,你今日見到之事,休得在外胡說,否則,我們田家和顧家統統都不會放過你的。”
顧少君讓她丟盡了顏麵,這種事情她自己知道就行了,絕對不能讓這個陌生的男子給抖落了出去。
範公子聞言嘴角勾勒起了一個嘲諷的笑意,聲音有些慵懶道:“放心,我對你們顧家的事情,沒什麼興趣,還有你,別誤認為你有被人議論的價值,我範某可不想認識你。”
說完,範公子瀟灑的揮了揮手,大步就遠去。
田巧巧愣在原地,氣的幾乎冒煙。
這個男人怎麼就那麼可氣。
她田巧巧怎麼就沒有價值了。
天藍如碧,白雲高廣。
“就那麼撇下了田巧巧,真沒關係?”剛剛坐上回家的馬車,薛斯文就忍不住問了句。
再怎麼說田巧巧也是他約出來的,就這麼將她給扔在這鳳羽鎮上他們回家,真的好嗎?
姑且不說她一個人怎麼回家,她一個黃花大閨女,要是在這街上遇到點什麼事,那可都跟顧少君脫不了關係。
“用不著為她擔心,那個女人現在估計已經回到顧家了。”顧少君麵上平淡,沒有絲毫的著急之色。
田家的人都是怎麼樣的他怎麼會不了解,田巧巧那人心機很重,不像一般的姑娘那樣單純。
聽顧少君這麼說,薛斯文當即鬆了一口氣。
她倒也不是為田巧巧擔心,她隻是擔心田巧巧出了事情,她和顧少君會受到牽連。
“斯文……”還在走神,顧少君忽然喚了她一聲,麵色稍顯為難。
“嗯?”薛斯文望著他,挑了挑眉。
顧少君稍稍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道:“回到顧家,我還是我,你還是你,你我的事情,暫時不能讓我娘知道。”
現在還不到時候,若是現在就讓娘知道了他們的事情,斯文將來的日子不會好過的。
薛斯文聞言微微一笑:“我當是什麼事兒呢,對於這件事,我也是這意思,回到顧家,我們就如以前一樣,什麼都不要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