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也得說遠叔家的二弟妹了,發生的這些個事,不禁惹來了村裏人不少閑話,都想著指定是女人害死自己的婆婆。婆婆不甘心呢!畢竟女人在老太太活著時就經常與老太太吵架,婆媳關係就似仇人。
大家人私下的議論女人蛇蠍,女人自然是會感覺了。再加上老三也是一口指定她,後上門又鬧了一次,扇了她一個耳光。她是冤屈難平,也不知道是一時想不開還是怎的,老太太頭七那天就要喝農藥自殺,好在男人發覺得早沒有釀成大禍。
男人也是擔心女人,成天的跟著她,怕她做傻事。
十五元宵節,熱鬧的過小年,大夥喜慶,但對我們來說就意味著假期的結束,新學期的的開始。早晨去了開學報了名,回來蝦米,小胖我們幾個趁我父母沒在家,聚在我們屋裏火爐邊寒習書法,苦讀聖賢,當然其實是在趕老算布置的寒假作業,不過說趕也隻是借著小軍及葉小露的作業抄,厚厚的一本寒假作業,我們也著實是些好孩子好學生,想著老算那昏花的眼睛看這麼多作業眼睛著實會承受不了疲累,我們抄得手疼了就撕下幾頁,往年也都這樣為老師著想的,可老師又何曾體會感覺到我們這些底層學生的苦心呢!唉!
隔幾頁撕填空多的一頁,進度無疑是提高迅速,中午過去就抄到了下午也算是“替”老算完成了寒假作業,在屋裏悶得也是有點兒暈暈,知道在火爐邊中煤氣了,就準備出去透透風,門一開冷風就滲入了衣服裏,忍不住的哆嗦,屋外雖早已沒再下雪,但天寒地冷沒見過陽光四周的雪也沒有見著明顯的融化痕跡。
寒風下的空氣顯得格外的舒暢,都忍不住的深吸,我們站在院門口望著外麵冰雪世界卻見著從東邊雪路上一個人影急急的向這邊走來,他邊走邊彎著腰在地上尋著什麼。這個人我們都認識,遠伯伯家的老二。
見著他連摔跤都顧及不上的向祖廟那邊尋去,我們三也是一怪。
“你們說他是不是掉錢了啊!這樣找”蝦米一機靈就點醒了我和小胖。我們三眼前同時一亮,要知道雖然過年都有壓歲錢,可是父母都惦記的緊,到了手裏的紅包沒等摸熱就以存起來將來給我們娶媳婦用的堂皇理由征收了去,大點即使時機關算盡的藏那麼點都難免會被地主們搜刮出來,好在無產階級革命依舊在不不屈不撓的繼續。
那時我們對“毛爺爺”的感情就同對心儀的姑娘差不了多少,不可謂是不深。教材上宣揚拾金不昧,但我們那裏有首童謠唱的好:撿到手,一擔酒,撿到屋,一擔穀。也就是說東西撿到手裏了,別人想拿回去就得一擔酒換回去,撿到了屋裏就得用一擔穀子換回去,這也是鄉下普遍的“優良傳統”。
想著我們參就悄悄跟了上去,祈禱著撿漏,眼不眨的在雪地裏尋,心想著什麼時候就踩到了毛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