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嚇得女人們直接後竄嚇回了屋裏。而幾個大老爺們一看也是嚇得不輕,連連往後竄,而白蛇似乎感覺到被人發現,竟然將孩子又往外吐。小孩的一雙腳也緩緩的從嘴裏露出來。
這時幾個爺們從院子裏,抄起扁擔的打著手電筒就去打蛇。一靠近,蛇還沒有完全吐出小孩,行動不便,幾個男人抓住這個機會,抄起家夥往蛇身上砸。蛇也是受到了重擊,身子懵的一陣甩動將孩子吐了出來,隨即張開大口就要咬人。幾個男人也是怕了,稍稍有些忌憚,就往後退了幾步。誰知蛇竟然方向一扭迅速往院門口竄去。男人們沒有追上,卻見著白蛇又消失在了茫茫夜色裏。
好在那家孩子沒事。隻是退上被咬得大出血。也是連夜送去了村裏醫館包紮。第二天,這件事再次傳來,白蛇這兩個字又出現在了人們腦海裏。有人卻是在無意中發現,昨天那家男人,竟然就是那日隨村長上山時遇到白蛇的幾個人中其中一個。有人就猜疑,準是白蛇被打了要來報仇呢!
當然,這已經不打緊了。打緊的是白蛇真的是要吃人了。村子裏的人也是緊張起來,勸告孩子別上山,晚上別出門什麼的。白天尋蛇的漢子也是不敢馬虎。但村子的修馬路的工程卻沒有停止。
事情又過去了幾天,白蛇竟然又消失的了無蹤跡。
夜幕拉開序幕,寂靜下,村子裏燈火點點,狗吠聲連綿起伏,這一夜與往常一般,屋外那頭田間蛙鳴一片,父母從工地上忙完回來累得直接睡覺了。也沒管我們。而我哥哥小胖三個提這電筒,提著麻袋準備要往田間去抓青蛙。雖然前幾天在鬧蛇。但幾天都沒發生什麼,我們也是沒有顧慮。也偷偷背著父母去抓青蛙。
那時,青蛙無疑是我們小孩自主賺錢的最好途徑。除了留點宰著吃,(當然,廢話一句,本人不主張也不喜歡吃青蛙)主要是抓青蛙去賣。每逢趕集,父母都會趕山路去鄉鎮裏做買賣,那時村子裏有個人專門收蛙然後趕山路去集市販賣,也沒有禁令捕捉,賣得也正大光明,而我們無疑就是他的供貨源,一斤青蛙那時價格五塊錢,現在野生青蛙的行價是一斤四十塊。當然現在風險不與當年,不過由此可見自進入二十一世紀來,物價漲得有多猛。
我們每天夜裏捉或白天吊青蛙,兩天一斤沒有問題,青蛙有個習性,在夜裏突然被強烈的燈光照射時往往不會動,所以相對晚上捉青蛙是並不難的。屋前山對麵是一片農田,我們幾個以前每晚都會去光顧,後來因為白蛇的事情也是有段時間沒有去捉青蛙了,這晚也是激情再起。
我三個人提著電筒摸著黑慢慢的分開在田墾上捉青蛙,那時小花及123也趁著跟在我們身後,兩條狗跟來,其實是挺讓人犯愁的一件事,漆黑的田壩上,兩狗毫不知恥的竄,頓時一眾青蛙紛紛逃入水中。少了不少收獲。
四周蛙聲疊起,我提著電筒在田壩上注意力十分集中的找著,哥哥和小胖兩個也分散在其他的田壩上,兩條狗也跑著沒有了蹤跡。我一個手提著袋子握著電筒,另一個手用來捉青蛙,照到一隻緩緩弓下身就捉,青蛙一到手上就是一泡蛙尿打濕我的手,我苦逼的將蛙關進袋子裏,將手甩了甩,繼續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