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帝邪劍最後的劍柄消失,那隻雪狼的身體也已經徹底腐化成了一天血水,隻剩下巨大的骨架。
刑天沒有理會這些,走到小灰深淺看了看小灰那慢慢開始愈合的傷口,便朝著一座冰山走去。
因為刑天是從少女視野的死角走過去的,躲在冰山後麵的少女冰沒有發現刑天走過來,等他發現刑天時,已為時已晚,刑天正用一種冰冷毫無感情的目光盯著少女。
少女被刑天的目光嚇的不輕,下意識的緊了緊衣領,可憐兮兮的忘著刑天,可惜刑天並不懂得憐香惜玉,十分粗魯的抓住少女的衣領將少女衝冰山後麵拖了出來。
這一刻,少女真的慌了,連最基本的掙紮都忘記了,她開始恐懼,他看到了刑天那令人顫抖的實力,還有那股令人喪膽的氣息。
“他會不會殺了我。”此刻,少女的腦中隻有一個想法,如果刑天不殺他那再好不過,如果刑天真的會辣手摧花,殺了她的話,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撲通。”
刑天隨手將少女扔到了冰蟾巨大身體的前方摔的少女七葷八素,不過已經被恐懼沾滿內心的少女已經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刑天,似乎在祈求著什麼。
“我真不該來,好想回家啊。”少女開始哽咽,美麗的眼睛中布滿了水霧,隨時都要哭出來一般。
她後悔了,後悔自己的任性,後悔自己不應該一時好奇,追著刑天來到這個地方,如果不來到這個地方,她也用不著小小年紀便葬身在這片冰冷的地方。
不過少女覺得,此刻北極的冰冷根本不及麵前這個男子眼神的萬分之一,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眼神。
比死神還要可怕。
少女身子不停的顫抖,身體已經蜷縮到了一起,已然沒有了往日那副傲嬌的模樣,如同待宰的羔羊,不知所措。
“為什麼跟蹤我?”刑天開口了,冰冷至極,讓人感覺北極的天氣根本不及他的萬分之一。
“我…………。”少女哪裏還能回到刑天的話,心被恐懼占滿的她,此刻已經亂了方寸,不知該怎麼回答。
“好奇心會害死貓,同樣也會害死人。”刑天的語氣落到了少女的耳力,猶如催命死神的誘惑一般。
說完,刑天沒有再去理會少女,抬頭望了望冰蟾。
冰蟾似乎讀懂了刑天的眼神,巨大的頭顱一點一點,向刑天傳達著他的意思。
看到冰蟾已經理解了自己的意思,刑天便離開了這裏,想北極更深的地方走去,他現在感覺自己十分的饑餓,如果不是剛剛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感覺不到餓,刑天根本不會腐化掉那頭雪狼的身體。
“哎,自討苦吃。”
刑天歎了口氣,臉上露出苦笑,繼續向北極深處走去。
等刑天再次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小半天後的事情,隻見他拖著一頭身體與冰蟾相差無幾的雪狼,慢慢的向冰蟾他們靠近。
雪狼身上全是傷口,最嚴重的要數腹部那巨大的道口,連五髒都露了出來,不過刑天卻沒有扔掉五髒。
刑天身體上下也沒有一處好地方,盡是傷口,冰蟾見到刑天受傷,心理很納悶:剛才那頭血狼王都能夠輕鬆解決,為什麼解決這頭雪狼卻受到這麼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