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給各位觀眾老爺道個歉,老素我去考試了智商考沒了,竟然忘記設置自動發布,晚了兩小時,請各位觀眾老爺原諒。
屋內光線昏暗,竟然連一根照明的蠟燭都沒有,侍衛從懷中拿出一顆夜明珠,勉強的照亮了前進的路。
兩人又走了幾步,就到了內屋。內屋也是簡陋的很,窗戶都被封閉了,在隱約的光線下,隻能看見一個人影坐在屋中唯一的一張床上。
“本宮來了,你的主人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非得本宮親自來一趟。”先開口說話的人卻是二皇子,他麵帶不耐之色,堂堂夏國皇子,來見一個下人,讓他人知道,天家顏麵何在。
床上那人影卻是半天沒動靜,連呼吸聲都淺淡的很,在如此寂靜的環境中竟然都極難感受到。
“不會是快死了吧,要死先將你家主人的命令說清楚再死。”二皇子再次嘲諷。
許是聽到“主人”兩字,床上那人終於有了動靜。在夜明珠隱約的光線中,可見他緩緩的舉起右手,動作中帶起的盡是腐朽的氣息,而那右手上夾著的是一封信。
侍衛上前將那封信取來,二皇子借著夜明珠的光芒看清了信的樣子。
這封信不厚,其中應該隻有一兩張紙,但是它的信封比之普通的信封,上麵卻是一片的血紅,在其上麵龍飛鳳舞寫著四個字:【血屍息烽】。
夏衍將其放在胸口的衣袋中,臉上卻還是狂傲的樣子,問那人:“這是本宮前幾日讓你們查的東西,難道你今日讓本宮來就是為了說這種微不足道的事情嗎!”
那人緩慢的搖了搖頭,開口,是滄桑的音色,說:“二皇子你行事太過暴躁了,朝中的大臣已有不少對你不滿。”
“那又有什麼關係,父皇早就將儲君之位屬意與本宮,那些不服從本宮的人,待本宮登基之日便是他們身死之時。”二皇子滿臉的狂傲不屑,語氣一轉又對那人說:“你主人都不敢如此對本宮說話,一個仆人的身份竟然敢教訓本宮?”
那人再次搖了搖頭,似是歎了口氣,說:“二皇子息怒,是小人越矩了。這次主人吩咐我傳達給您的,是關於相府壽筵之事。”
他說到這突然停住了,片刻之後,屋內便響起了陣陣難以壓抑的咳嗽聲,卻是床上那人正佝僂著身子咳嗽。
二皇子等了片刻,見那人還在咳嗽,不耐地說:“老是咳嗽,你這破爛身體,真不知你主人還留著你做什麼。”
那人又咳了一會兒,似乎疼痛終於過去了,終於直起了身子。他不在意的擦了擦嘴角的血,啞聲說:“二皇子勿要見怪,小人的身子確實越加不行了,請容許小人盡快將事情狀況說明。”
“主人說,柳相一向都對三皇子頗為推崇,且柳相背後的那幾個人應該都是站在三皇子的那邊的,所以主人擔心二皇子您這次去參加相府的壽筵會有危險。”那人說完又咳了幾聲。
“哼,難道他們還敢在重大臣麵前,在那大庭廣眾之下治害本宮不成?”二皇子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