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彤元穀”中所抓捕的俘虜將近千人,柳旻浩把那些小嘍嘍不重要的貨色都關在郊外的一個秘密山莊的地底私牢裏,而那些等級是首領以上的人物則直接被關在柳府裏,方便看管和審問。
“你不是說【血屍組】的人一經被捕就會自殺嗎?怎麼這個人沒自殺嗎?”柳楠身不由己的被推往柳府的地牢處,口中不忿的嘲諷著。
沒想到蕭臨西卻一本正經的給她解釋起來,說:“正常的【血屍組】的人當然會自殺,但是這個人卻是【天玄係統】的攜帶者。這種人都是現代來的,沒有被洗腦過,惜命的很,沒有那麼容易就自殺了,他說要見你,也是為了博一條命罷了。”
柳楠思考了一會,還是在心底讚同了他的說法,如果那個人真的是柳家來的話,到現在還活著那還真的隻能是因為太過惜命了。
她定定的看著地牢陰暗的入口,臉上一片平淡的表情,但是心中的嘲諷和不屑卻幾乎要滿溢出來。
四人形成一排走在地牢狹窄的地道裏,路程和蕭臨西分別在前後打著火把照明,柳旻浩推著柳楠。途中不斷的經過一個個鐵質牢籠,裏麵幾乎關著一個人,而且都是昏迷著倒在地上。
柳旻浩繼續解釋,說:“必須用強效藥把他們弄昏,要用的時候再弄醒,不然他們一醒來就會自殺。”
柳楠點頭表示知道,卻不可抑止的想起了自己在研究所時初期的日子。
那個時候她也像這些人一樣,沒有自由,沒有活著的意義,每天都過的渾渾噩噩,被關在鋼鐵的完全封閉的房間裏,看不見藍天和鮮花的模樣。隻有研究所的那些人有需要了,她才被當作實驗體暫時被提出牢房,等實驗完成後,又被關回去,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而這些,都要拜柳家的那些人所賜!
“那個人在哪裏?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到他了。”柳楠用平靜的沒有絲毫波瀾起伏的聲音問他。
柳旻浩一愣,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從開始的抗拒變成了現在的迫不及待,不過她願意配合,他當然一點意見都沒有,當下高興的說:“就快到了,前麵第三個就是關他的地方了。”
柳楠點頭,又問:“嗯,等下我要一個人和他談,行不行。”
“呃,不好吧,你身上還有傷,他反撲一把,你這小身板肯定扛不住的。”柳旻浩擔憂的問。
“我可以的,把你們要問的問題告訴我,我幫你們問。”
柳旻浩還在猶豫,他確實是有些擔心柳楠的身體,但是路程卻說:“答應她。”
“誒?”
“多謝。”
“這是我要問的問題,小心點,別玩死了。”路程把一張紙遞給她,說。
柳楠謝過他,又示意他打開牢房,然後就自己操縱著輪椅進去了。
“誒?誒?什麼情況!”柳旻浩總算是反應過來了。
程平靜地說:“就是你看到的情況,別廢話了,阿蕭,我們走。”
蕭臨西點頭,跟在他後麵就走了,徒留下柳旻浩在原地。
“誒,你們等等我。”看著他們越走越遠,柳旻浩不甘心的看了一眼柳楠進去的那個牢房,但最後還是跟著他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