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田麗一籌莫展之際,看見路邊走蹦蹦跳跳的走來一個小女孩,手裏提著一隻活蹦亂跳的大公雞。
田麗心中大喜,心想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工夫。咳嗽一聲,走向提著大公雞的小女孩,對她說道:“喂!你是誰家的小孩,大半夜不回家,你這隻雞是不是偷來的,我要檢查檢查。”
小女孩一看是警察,大驚失色,扔下大公雞扭頭就跑,一邊跑一邊喊:“不是偷的,是撿的……真是撿的……”
田麗身手是何等敏捷,哪能讓一個小女孩跑掉,三兩步趕過去一把抓住了小女孩後背的衣服,忽然聞見奇臭無比,趕忙用手捂住鼻子。等惡臭散盡,再看小女孩已經無影無蹤了。
田麗心想這小孩可能是消化係統不太好,放的屁能熏死人。當下也不去理會小女孩的去向,抓起地上的大公雞回到醫院。對廖海波說:“頭兒,狗沒抓到,抓了隻雞。”
廖海波說:“行,有雞也行。你去把它腦袋剁下來,接一碗雞血。”
田麗心裏邊這個氣啊,心想怎麼這髒活累活全是我的,但是她對廖海波非常崇拜,他說的話從來不敢違背,隻好乖乖的出去找家夥斬雞頭放血。
不一會兒田麗就端著滿滿一大碗雞血進屋,問道:“我說頭兒,咱是給這小子外用呢?還是內服呢?”
廖海波說:“一樣一半。”說著用右手把郭廣平的嘴掰開,再用左手捏住郭廣平的鼻子,郭廣平雖然昏迷不醒但是氣閉之下,出於本能把嘴張開呼吸,田麗端起大碗咕咚咕咚給他灌了半碗雞血。田麗把剩下半碗全灑在他身上。
郭廣平“啊呀”一聲,醒了過來,一看自己全身都是雞血,嚎淘大哭:“我十多年的修練啊!你們………,好啊……你們竟然………哎呀可氣死我了……”氣得郭廣平一口氣倒不上來,差點又暈過去。
廖海波和田麗看見雞血有效,相對一笑。郭廣平看他們兩個笑,更是生氣:“姓廖的,你死到臨頭了還笑得出來,剛才要不是田麗幹擾了我的仙術,你******早就成一堆肉醬了,你們她媽的竟然敢這麼禍害我,我跟你們拚了。”掙紮著要爬起來打田麗。
田麗剛才被廖海波指使幹這幹哪的,心中正有些煩躁。一看郭廣平想打自己,心頭這把無名業火,高燒三千多丈。過去一個直擊,打得郭廣平鼻血長流。從廖海波手裏接過手銬把郭廣平銬在床上,然後拿起病房裏的痰桶要砸郭廣平的腦袋。
廖海波趕緊把田麗手中的痰桶搶下來:“小田,還有點組織性紀律性沒有?要動手也輪不到你啊,我這當領導的還沒出氣呢,今天這小子差一丁點就要了我的命,你看我說什麼了我還不就是忍著?別忘了咱們的身份,怎麼能隨便動手打人,這是刑訊逼供。是要犯錯誤的。”
郭廣平被銬在床上,聽了他們二人的對話,神色傲然,冷笑著說:“你們別忘了,我也是民警,你們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我用妖術殺人?哼哼,今天晚上的事,我要報告到市公安廳,你們竟然敢毆打民警,我讓你們倆吃不了兜著走,誰也別想跑,等著坐牢吧。”
廖海波剛才睡覺險些被他殺了,心想若不嚇他一嚇,諒他也不肯說實話。於是聲色俱厲的對郭廣平說:“你還就別叫這個板,我的後台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分局局長是我嶽父之外,北京公安部的大頭頭是我以前服役部隊的老首長,我救過他兩次命,我們都是過命的交情,憑你一個小小的民警還想告我?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根本就沒想讓你活著離開醫院。你現在這條小命就在我手裏捏著,我說你犯罪你就鐵定是犯罪。你小子放個臭屁就是違法,放個響屁就是犯罪,如果放個又臭又響的屁就把你就地正法。”
田麗在旁邊助陣,上去給郭廣平來了一個腦锛兒:“說你呢,聽見沒有,裝什麼傻呀。”
郭廣平知道廖海波的背景不一般,但是到底有沒有他所說的那麼牛逼就不太清楚,於是不再說話。暗自思索怎麼逃跑。可是一想到自己十年來艱苦修煉的道行被這兩個家夥給禍害得毀於一旦,心中又是委屈又是憤恨,腦中亂成一片,怎麼也想不出來有什麼逃跑的辦法。
廖海波問郭廣平:“我如果問你沈老太太的下落,你肯定不會說是不是?就算是揍你一頓你也不會說是不是?”
郭廣平往日裏依仗妖法做威做福慣了,他隻對沈老太太一人恭敬,自然不把著兩個警察放在眼裏,不屑一顧的回答道:“自然是這樣,你就是一刀一刀碎割了我,我也什麼都不會說,你又何必明知故問。”
廖海波笑著說:“不,我還是要問問的,否則還要繞好多彎子,既然知道了你的原則,我就不揍你了,直接給你上點狠招。”說完讓田麗把郭廣平的雙腳捆住。
郭廣平不知這兩個家夥要怎麼對付自己,心中有些沒底,但仍然想繼續頑抗,心想我如此堅強不屈,沈大仙姑日後得知,一定會對我大加讚賞,傳授我很多厲害的仙法,應該是這樣的,肯定是這樣的,絕對絕對是這樣的,說不定還會給我服用一些神仙丹藥。待我成仙之後我再收拾這兩個臭警察。哼哼,日後才叫你們知道我郭某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