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陪你去嗎?
不用。
做在辦公室裏,項意欣賞著他昨天親自去挑的禮物,很精美的包裝,拿在手裏剛好合適,連包也省了。
我給你買了條領帶,戴上嗎?
……不打領帶。
他從來沒有這樣。不打領帶出席宴會?應該是第一次吧!其實他沒有打算不打,隻是,尤美送給他,那他在冷藝兒那兒如何自居,那****的情不自禁,已經是個背叛的重罪。他已經後悔莫及,現在怎麼能再戴上尤美送的領帶。但是,尤美那裏,他真不知該如何開口。所以,他說不用打領帶
這種生日宴怎麼能不結領帶呢?!
沒關係。……好了,我走了。
項意連看也沒多看尤美一眼,拿著禮物,大步走出了辦公室。因為也隻有今天,他才覺得,他對不起她。他心裏的愧疚讓他不知如何麵對她
為什麼會這樣。尤美已經在心裏問過自己無數遍了,自從前日的激情後,她就感覺到項意在故意疏遠她,但是她找不出一個能讓自己相信的理由,她沒有發現項意有任何新的女伴,自己也沒有做過另他厭煩的事情。到底是為什麼。他最近也很奇怪,讓她去找那個柯朗克,她一直想不出一個讓人信服的理由來解釋,柯朗克、文家……難道,是跟文家的人有關……
文家已經燈火輝煌,文業、文成積極的招呼所有來賓,文成雖心有不滿,但見大哥竟如同是自己生日般興奮,他便聰明地不再文業麵前多說,那已經準備好的埋怨也吞進了肚子裏,可以說,文家從來沒有辦過如此盛大的宴會。就連文阱的生日也隻是在酒店舉行。他就是不明白,這個冷藝兒有什麼魔力,能讓文阱對她百依百順
牆壁上所有的彩燈已經亮了,一樓客廳被設成了舞池,沒有燈光,隻有成百上千的蠟燭,占據著客廳的每一個角落,樂隊正勤奮的工作著,舞池裏的男女正雀躍著。這是一個比任何舞會都浪漫的生日晚會,絲綢彩條、霓虹燈光、微弱燭光。讓人好陶醉
文阱正徘徊於眾多來賓之中,在他眼裏,這裏除了是孫女兒最重要的一個生日之外,也是一個特別的商場,他帶著文海風,他把那些商場將才一一介紹給文海風,因為文海風有潛力,能讓他的公司更上一層樓,即使以後他不在了也一樣
海風,這位你可得叫李伯伯了。
李伯伯。
好好,想想咱們當初還是一起創業的呢,現在,文老兄你是功成名就,我這個糟老頭子可不知道還要等幾年呢?!
李兄你這就見外了,我文阱能有今天,兄弟你也是功不可漠,往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隻要你開口,我絕不說二話。
好,有你這句話,也就不枉咱們兄弟一場了,嗬嗬……
不過,對我的接班人,你可得多多提點才是啊!
唉!這就見外了,別說是海風了,就算是你文家的一個傭人,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也盡管開口。
真不愧是兄弟,海風,還不快敬你李伯伯一杯。
李伯伯,以後,就仰仗您了!
哪裏,哪裏,哈哈哈哈……
海風,去看藝兒在做什麼,客人快到齊了。
是,爺爺。
冷藝兒從晚會開始,一直沒有出來,沒有人知道她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