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薇?”
軒哥兒點點頭,回答道:“嗯,我叫軒,不是傻小子,你可以和他們一樣喊我軒哥兒。”
“啪!”
夏雨薇沒好氣的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哼道:“小鬼頭才多大,還想占姐姐的便宜?不過,你怎麼隻有一個名字呢,姓什麼?”
軒哥兒撓撓腦袋,憨聲道:“不知道哎。我是想和凝殤一樣,一起姓雨的,但是她不讓。凝殤說,大男人一定要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怎麼能隨便亂變動自己的姓氏呢?她以後一定會幫我找回自己真正的姓氏的,我相信她!”
說著,他從脖子裏掏出一枚他一直隨身佩帶著的掛飾。
這件掛飾極其普通,隻是由一條纖細的紅繩所係,在末端綁著一個黃褐色,淚滴狀的物什。
夏雨薇接過那條掛飾,仔細端詳,隻見淚滴形狀的墜鏈裏,一團仿佛是蠶絲一樣纖細而黝黑的線條,隱隱約約的團成了一個“軒”字。
她不禁問道:“這個就是你名字的由來嗎?”
軒哥兒點頭道:“是的,凝殤說在她發現我的時候,這個項鏈就已經戴在我脖子上了。”
“小姐。”
福伯出聲,夏雨薇詢問似的看了看軒哥兒,隨後便會意的將項鏈交到他的手中。
“如果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一枚琥珀。”
細細揣摩了半天,福伯才給出了一個比較明確的答案。
“隻不過裏麵的那團線條,恕我眼拙,目前還辨認不出來那是什麼東西。除非,是把這枚琥珀切開來。”
看了一眼風輕雲淡的大小姐,福伯知道自己又說了一句廢話。
他將項鏈交還給軒哥兒,同時叮囑道:“孩子,這琥珀雖然不值錢,但幾個金幣的價值還是有的。在這種地方,以後還是不要隨便拿出來了,財不露白啊。”
軒哥兒將項鏈在脖子上係好,答應道:“嗯,老爺爺,我記住了。凝殤也這樣說過的,平時我也不會拿出來,今天不知道怎麼就……”
他有些羞澀的低下頭:“覺得你們好親切,就像和凝殤在一起的時候那種感覺一樣,所以情不自禁的就拿出來了。”
夏雨薇伸手替他理了理剛剛翻起來的衣領,從軒哥兒剛才的幾番敘述中,她得出了不少的結論。
“那你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嗎?”
軒哥兒愣了愣,感覺眼前瞬間呼嘯的閃現過一片一片的黑白碎片,隨即痛苦的抱住腦袋。
“我……我不知道!”
夏雨薇有些心疼的將他攬在懷裏,纖手撫摸著他的頭發,不斷輕聲安慰著。
“好了,好了。不要再去想了,不知道就不知道。”
頭枕著夏雨薇胸前的高聳,軒哥兒下意識的蹭了蹭,發出一陣舒服的呻吟。
“你!”
夏濟齜目欲裂,正準備衝過來扯拽。
“嗯?”
夏雨薇微紅著臉頰,稍稍瞪了一眼,他立馬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偃旗息鼓。隻是雙眼通紅的,如同有著不共戴天之仇一般,緊緊地盯著軒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