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該去上自習的時間,我和羅齊豫剛剛走出宿舍樓,發現遠處環校河的地方圍住了很多人,並還有警車的警笛聲響起。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裏突然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我拉著羅齊豫快速向人群中心走去。
“喂,別去啦,快要遲到了!”羅齊豫有些不滿的說道。
“同學讓一讓,讓一讓。”我的心裏越來越感到不妙,似乎這件事情和我有關一般。
到了人群的最前沿,我們就進不去了,因為那裏拉起了警戒線。
我遠遠的望過去,看見環校河的邊上有一個物體讓白布蒙住了,從輪廓上來看,似乎…是一具屍體!
突然,我看見白布外麵漏出了一件帶有黃顏色布料的衣袖,在衣袖上麵有黑色的線縫著有WXY的字樣。
“W…X…Y?”我嘴中喃喃的說道。
“什麼?什麼WXY?”一旁的羅齊豫好奇的問道。
“哦,是那具屍體的袖口上麵的字樣。”
“什麼!WXY?”羅齊豫有些驚愕的大聲喊道。
旁邊的同學都向我們看了過來,因為剛剛羅齊豫說話的聲音實在是有些大聲了。
“噓…小聲點。”我輕聲對羅齊豫說。
“你看清楚了麼?真的是WXY麼?這個是王新宇的衣服啊!”羅齊豫雖然是小聲的說,但聲音有掩蓋不住的焦急之意。似乎並不是在說笑。
聽到這裏,我也驚呆了。沒想到我剛剛轉到這個學校的第二個周就有人死了,而且還是我的舍友。
這時羅齊豫一把撩起警戒線,向裏麵走去。我一看到這裏,我趕緊和拉住羅齊豫的衣袖,小聲的說“你瘋了?這樣可是在犯罪!”
但我沒想到我沒有拉住羅齊豫,反而被他給帶到了警戒線裏,而羅齊豫似乎沒有感覺到我剛剛拉住他的衣袖一般,反而加快速度向裏走去,我一咬牙,跟上了羅齊豫。
“喂!同學,這裏不能進來!”
我們走不到幾米就被一個帶著眼鏡的警察攔住了。
“我認識裏麵的那個人。”羅齊豫和警察說。
“怎麼可能,裏麵那具屍體被水泡得整個人都爛了,要不是上遊暫時封水,可能都發現不了!誒呀,我和你們說這些幹什麼。趕緊走,要不就是妨礙公務!”這個帶著眼鏡的警察開始有些惱怒了。
“我真的知道那具屍體是誰!你要相信我啊。”羅齊豫有些焦急的和那個帶著眼鏡的警察說。
“誒,你這個人,怎麼說不聽?”
那個帶著眼鏡的警察開始動手驅趕我和羅齊豫了。
“等等!”
這時走過來一個警察,從走路的姿勢和說話的語氣來看似乎還是一個當官的警察。他走了過來,對著羅齊豫說:“小豫,你真的知道那具屍體是誰?”
“嗯,張叔,那具屍體好像是我的同學。”
這樣啊。那個好像是當官的警察思考一會兒,然後說道:“小李,讓他們兩個進來。”
“是,隊長。”
我和羅齊豫走到了那具蓋著白布的屍體前麵。
羅齊豫帶上了旁邊一個法醫遞給他的一次性白手套,並用手翻了翻那具屍體的衣袖。在衣袖的袖口處有著用黑色的線繡著WXY三個英文字母。
“小豫,確定嗎?”張叔問道。
“嗯,我確定這就是我的同學兼舍友——王新宇!”羅齊豫說話的語氣帶著一絲凝重的說道。
“哦,這樣啊,那他人怎麼樣?”張叔又問。
“嗯……,他人可以說是比較懦弱,也比較內向吧,因為在學校這麼久也沒見他有多少個朋友。不過他有一個妹妹在讀高一,聽說得了什麼病,到現在也沒有見他妹妹來上學。”羅齊豫一邊回憶一邊說。
嗯……,張叔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那看情況這件事應該算是自殺了吧。”
“咦?為什麼?不做屍檢了?”羅齊豫問道。
“誒,法醫說這具屍體屍體泡得太久,整個人都被泡得浮腫而且他的腹部還被魚咬得快要爛了,現在我們暫時隻能推斷出死亡的大概時間,已經不能從他的身體上找到任何證據了,等下我們帶他回去解剖屍體,希望還能找到一些證據。”張叔略帶無奈的說道。
羅齊豫問道“那他的大概死亡時間是什麼時候?”
“是一個星期之前,大概是你們剛剛開學的時候。”站在一旁剛剛遞給羅齊豫手套的法醫說道。
“一個星期之前?不可能,我開學之後的兩天還在田徑場上見過他。”我在一旁反駁道。
“不可能,我們推斷不可能出錯,你確定你見到的是王新宇本人?”法醫在一旁斬釘截鐵的說道。
“可我也確定我見到的是本人,我還看到了他的臉!”我也用不用質疑的語氣來反駁法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