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清風拂過,高賢感到無比的愜意,張開眼睛,明淨的藍天,清婉的鶯啼。如此美麗的景色卻讓高賢楞住了:我是在哪?今天手術到十一點才下班,然後和好友在酒吧喝了兩杯,然後駕車送女朋友玲玲回家。對了,途中看到一個彩色的光韻,玲玲說很好看,再靠近點,後來?後來是怎麼回事,難道到這了?那玲玲呢?我的車呢?
高賢連忙起身打探這個陌生的環境,山清水秀好美色,卻是見不到半個人影,也不知道玲玲她人在哪裏,不可能她會丟下自己獨自離開的啊,車也不在附近,到底是被人救走了還是怎麼了,是死是活啊,打個電話給她看到底怎麼回事。摸出手機,還好,還在呢,打開一看,高賢心就毛了: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怎麼一格信號都沒有,手機上的時期卻清清楚楚的寫著二零零八年十月十八日,星期六,九點十一分。那就是說自己已經昏睡了三天了,到底該怎麼辦?怎麼辦?想到這裏,高賢感到心中一陣憋悶,不由得長聲怒吼:“啊......”長哮之後,高賢似乎有所冷靜,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想:明明公路附近沒有這種地方的啊,我一定要找個人問問,可是哪裏有人呢?搖搖頭走向水邊,牛飲了數口之後突然想到:這不是有河嗎?河的附近總會有人在的,垂直與河道的地方總會到鬧市吧,不過不知道有多遠,與其等在這裏不如自己找找,但我已經消失了三天了,應該會有人發現我不見了吧,可不能和他們錯過了啊。看看地上大大小小的石子,高賢有了主意。他將地上的石子收在一起,擺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又擺出個箭頭符號。擺好後他滿意的點點頭,順著箭頭的指向走遠了。
兩天後,就在他快支持不住的時候,終於看到了一個古舊的村落,片片瓦房及陣陣炊煙帶給了他無數的希望:高賢,再堅持一下,馬上就有救了。一步,兩步......前麵有人走過來了,太好了,堅持住。終於走到來人的麵前,就在那人驚詫的眼神中,高賢精神一鬆倒了下去。
當高賢再次張開雙眼的時候已經是躺在床上了,不過卻是一間非常簡陋的農舍式的房間中的非常簡陋的床。潔僻的高賢急忙起身,這才發現自己多麼的虛弱,剛一站起來就再次倒回了床上,而且冒著虛汗“體位型低血糖反應,靠,我還真夠專業的了,是不是該給自己口服高糖溶液,要不要再開張醫囑呢。”無奈的自嘲著。
這時候掛在門口的布簾動了,一個人走進來“嗬嗬,我說有動靜了,進來一看,你果然醒了。”
“謝謝”高賢抬頭定眼望著來人連說話也不溜了“額,大爺,你們這是在拍古裝戲麼?”
“什麼古裝戲啊?你要想看戲的話隻有到鎮上才有,我們這地方小,都沒有戲班子來的”老人頓了頓,“您是僧侶麼,看你的裝束應該是從外夷來的吧。”
這番話說得高賢更加頭暈,不就頭發比你們短點麼,又不是光頭,怎麼會是和尚啊?為了避免解釋更多,連連點頭稱是,但也不忘問這是哪裏。老人告訴他,這裏是古老的東方大陸,生活著龍的傳人,這些人都是大神們按照自己的模樣創造出來的。這裏的人們還受到飛化成仙的修真者的保護,所以這裏的人也算是得天獨厚,能夠通過修真得道飛仙,樂得長生不老,笑看紅塵起落。
聽了這番話,高賢先是一喜,可以長生不老的哦,但搖頭暗想飛升成仙有那麼好麼,這裏的條件那麼差怎麼也比不上二十一世紀的文明吧,要是我的話,情願在高度文明的世界活到六十歲也比在這過著長生的好啊,再說以他醫生的角度考慮,人的生存和死亡都是自己的權利,既然有權利生,也有權利死,就像玩遊戲到沒趣的時候也可以選擇gameover啊,文明欠缺的人果然不一樣。還是快快找到我的玲玲早點回到自己的世界的好。
在詢問玲玲無果後,高賢居然還能安心的調養自己的身體,大概是因為解剖活人太多吧,反到是客觀又冷靜了。盤算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雖然是名牌,在這卻又雜眼又沒人欣賞,紙幣也沒人會把它當錢,都隻好留給自己做紀念了,而出與自己健康考慮也從不吸煙,所以火機也沒有,手表對與這些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人來說也用不著。想換兩套正常點的衣服也沒辦法,還好眼前的老人在初次見他的時候並沒有因為他的衣著怪異離他而去,要不他就真的是被活活餓死在荒野了。現在身懷幾千塊人民幣和幾張銀行卡的高賢是“身無分文”啊。此時的他已經確定自己真的是很缺錢,因為成長二十一世紀的他身上沒有可以作為這個時代“價值”轉移的承載體,而他這個手術醫師的長處是更不可能在這個時空展示了,因為老人告訴他,這裏有更好的“醫生”--修真者。看來這不同行的也得成冤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