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呢?”C.C帶著些許嘲弄的語氣問向麵前神色平淡異常的洛奇。
洛奇聳了聳肩,手上持著的魚竿一動不動,專心致誌的望著湖麵,嘴上卻輕聲的說道:“她做了她認為是對的選擇,然後她消失了,又或許是以自己的方式活了下來,活在世界的某個角落。”
C.C一怔,繼而苦笑道:“如果如你所說的那樣,那你由又為何將澤爾裏奇打成重傷?”
“我隻是讓他迅速走上了自己本應走上的軌跡!”洛奇冷笑著,眼中猩紅之光連閃。半響,他緩緩平息了內心那股暴虐的躁動,籲了口氣道:“我現在的‘起源’越來越不穩定了。”
C.C望著這樣的洛奇,麵帶擔憂及自責之色,“若非我幹涉了因果線,你也不會出現在這裏。”
“無需自責,這何嚐不是我的一種選擇命運!如果不是這些事情,我又如何會發現自己的‘起源’?”
洛奇說著,左手之上閃過一絲深邃無比打我詭異幽光,那周圍的虛空都出現了些許的塌陷之感。
所謂起源,如果屬性是規定魔術之根本的要素,比其更為深入,規定存在之根本的東西就是‘起源’。起源不隻是魔術師,而是一切存在生來就擁有的方向性,被認為與存在本身密不可分。
強烈表現出‘起源’的魔術師,有時會偏離通常的屬性,起源本身就成為了屬性。
洛奇研究第一法與第四法,原本這隻是他作為修煉魔法的決定方向。意外的,似乎又像是注定的。在暴打澤爾裏奇之時,他的起源屬性覺醒了,他看到了命運、因果、規則,那些存在事物必然會有著無數的可能導致它生、死以及化作不同的事物,有著不同的未來。這種能力並非直死魔眼去看到死線、撥動死線。它是更深,從根本之上,不管物質還是靈魂,亦或是存在本身的合理給予一種否定。否定你,所以你沒必要存在。承認你,你的未來我都可以看見。這種力量是可怕的,已經影響至根源的深層。它不同於破壞,破壞至深是消除。而斬斷因果、命運以及重塑這個生命的一切構建,是在洛奇的手中。簡單點說,他能隨心所欲的去擺弄他人、事物乃至整個世界的一切,將這些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他管這個起源叫做‘虛’。
當然,現在的洛奇還並不具備這個能力,他隻能抹消個人的存在,而無法觸及整個事物。但是這樣已經很可怕了,因為他已經觸及到了第六法的邊緣。
“時間過得很快,但是還有一千多年,我們有足夠的時間。所以無需去著急。”C.C輕輕從洛奇的身後將他抱住,緩緩貼在他的背後,閉起雙眼,道:“回來了,就不要再離開了……”
“我不會再走!已經我已經累了!”洛奇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扔掉了手中的魚竿,他的思緒紛飛。
朱月在公元623年,與‘魔導元帥’澤爾裏奇一戰,遭遇魔術協會和聖堂教會的聯手圍攻。
此役,梅漣·所羅門與葛蘭索格橫空出世,死徒這種教會所厭惡的存在出現,第一次在世人麵前展現了死徒這種概念生物,從而不可避免的成為了教會的頭號通緝對象。
朱月未曾被打敗,卻仍舊受了重傷。但是她卻給澤爾裏奇留下了改變他一身的禮物。
20年後,再聚首,朱月在是役之中遭到了殲滅,最終殞落在他們的手中。
就在他們以為能夠鬆口氣的時候,一名神秘的青年出現,帶著強大無比的魔法將他們擊潰,他不禁擊敗了聖堂教會與魔術協會的聯手,還將當世最強的魔法使寶石之澤爾裏奇給暴揍一頓,險些將其殺死。最後關頭,他不知為何停手,隨後將死去的朱月以及所羅門、葛蘭索格帶走了。
此役,讓眾人知道,朱月的威脅雖然消失,卻依舊有一個神秘的存在壓在他們的頭上。
朱月之亂的數年後,澤爾裏奇遭遇了朱月相同的待遇,他被死徒化,成為了曾經的敵人。在逃脫自己曾經無比信賴的協會以及聖堂教會的追殺之後,他開始偽裝,遊曆人間以及平行世界。
死徒的出現,是因為梅漣·所羅門與葛蘭索格將死徒這個概念帶給了世人。漸漸地,教會的勢力越來越大,不可避免的與這些天敵展開了血腥無比的鬥爭。
真祖與死徒,漸漸浮出水麵,在長達數百年的討伐之後,最終二十七名有著特殊能力的死徒、吸血種或者是真祖被列為了教會必殺的名單,成為了聖堂教會與魔法協會握手言和的契機。
這些亂世的紛爭對於遠在南美的洛奇來說都隻是無謂的曆史進程。對於他來說,漫長的歲月並不枯燥,他研究魔法、研究奇緣、精研武技,完善著自己的力量。而與此同時,他也會抽出大部分時間來陪伴著一心一意跟隨著自己的女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