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杯戰爭開啟之後的第四天,冬木酒店的8樓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緊接著一名神色憤怒,手持雙槍的男人衝出了酒店。隨後一名外國男子抱著一個受傷的女人進入了冬木市的醫院之中,這起報道的出現令人們第一次感受到聖杯戰爭的殘酷。
因為這起事件的死難者超過了300人,再加上冬木市另一間酒店發生的坍塌事件。造成了日本當地的輿論,人們紛紛都以為恐怖分子入侵了本土。
這些‘惡性襲擊事件’在開啟之後,便得到了四方的廣泛關注,但是在事件逐漸發酵的過程之中卻不知被何種外力幹涉,最終戛然而止。
這其中的秘密,也隻有置身其中的那些人才明白。對於那些普通人的犧牲,他們也隻能在心中默默的為他們祈禱著能夠在來生得到更好的歸宿。
而作為這兩起事件的主導者洛奇,卻並沒有為他們祈禱的打算,因為在他看來,想要得到什麼,就必須要做出一定的犧牲。更何況,這些日本的居民關他什麼事?受到宿世記憶的影響,他對日本的居民是沒有任何的好感的,所以他巴不得多死一些。
如今擺在洛奇麵前需要解決的問題便是遠阪時臣,他命令自己的屬下將禪城葵和遠阪凜綁回了冬木市,並派人向教會傳遞了消息,得到的答案卻是遠阪時臣對於此事的漠不關心。
這令洛奇在詫異的同時,也不禁為遠阪時臣的冷血做派拍手讚歎不已。
“遠阪時臣啊,遠阪時臣,你果然是個成大事的梟雄!”
不得不說,遠阪時臣的確不負其‘時臣必須死’之名,他對待親情的冷漠可以說是洛奇所見之人中最為深刻的一個。遠阪櫻因為無法繼承遠阪家的魔術刻印而被送往了間桐家。禪城葵更是因為舉杯著魔術師血脈所以才被選中為他的妻子。而他名義上的繼承人,遠阪家未來的魔術當家遠阪凜,在其冷漠拒接與洛奇會麵之時,便作為了他丟棄的棋子。
永遠不要認為你看穿了一個人的虛實!這是洛奇在遠阪時臣的身上學到的。他本以為自己在看過這個世界之後,能夠自信的掌握每一個人的優缺點以及弱點,可是到頭來才發現,隻有真正去經曆,你才能明白其實他們並不一樣。
原軌跡之中,遠阪時臣疼愛自己的女兒,雖然對禪城葵與間桐櫻的做法過於冷漠。但依舊有著人性的弱點。但是現在呢?事實便是,梟雄就是梟雄!親情對他而言,不過是工具而已。
真是難以想象,如果沒有他的出現,遠阪時臣還會不會走上曾經的老路。
‘既然遠阪時臣已非預料之中,那麼我的計劃要做出改變了!’洛奇暗自思索著,旋即將主意打到了言峰綺禮的身上。他倒要看看,遠阪時臣究竟會不會還如原著一般對言峰綺禮毫無防備之意。
吉爾伽美什在昨天已經轉醒,醒來的一件事便是叫囂著要讓遠阪時臣好看。如今已經掌握了脫離令咒控製的辦法,她也不會畏懼遠阪時臣會拿令咒來壓她。但是唯一顧慮的便是,servant是無法傷害自己的禦主的。所以她隻能另想辦法。
在這點上,洛奇無疑跟她是一拍即合,二人拋開‘成見’坐在了一起,商討著將遠阪時臣坑死的事情。當然,在此之前他必須讓她清醒認知到自己的定位。
“相信你應該明白目前的處境了吧?雖然你跟遠阪時臣之間未曾決裂,但是你想要贏得聖杯戰爭已經成為注定不可能的事情。”
吉爾伽美什聞言皺眉,不得不說洛奇的話的確有道理。想要贏得聖杯戰爭是必須以禦主和從者之間的默契才能達成。可是如今她與遠阪時臣勢同水火。所以贏得聖杯戰爭已經成為了一個笑話。但僅僅是這樣,還不足以說服她放棄聖杯。
“即便沒有遠阪時臣,我也可以找另一個魔術師作為我的新禦主,屆時我照樣可以重新進入聖杯戰爭之中。”
聽到這句話,洛奇眉頭一挑,看來吉爾伽美什的思維慣性亦如原軌跡之中一般。不過沒關係,論起口才的話,他相信目前還沒有人能夠說的過他。
“但是你認為,有我的存在,你真的可以對聖杯十拿九穩?而且,我告訴你一個你可能根本就不會想到的真相!那便是,現在的聖杯已經不再是‘萬能許願機’!”
聽到這個隱秘的瞬間,吉爾伽美什的麵色不由一變,“怎麼可能?如果聖杯改變了機製,我們又如何能夠被召喚出來?”
“魔力的質量沒有變化,但是聖杯的本身卻產生了異變!”洛奇豎起了一根手指,臉上帶著戲謔的微笑,道:“你該不會天真的以為,經曆了三次聖杯之後,聖杯還能保持原有機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