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錢之後,夜羅幾乎是搶的從老板的手中拿過盒子,開玩笑,十幾萬兩銀子的簪子啊。必須要小心翼翼的。
夜羅看看盒子,想到自家尊主說這個簪子是要送給未來夫人的,眼珠子一轉,立馬有了主意。
夜羅走到厥要目的身邊,一臉狗腿模樣的看著厥要目:“尊主,這盒子這麼重,怎麼能讓尊主自己拿呢?不如讓屬下拿著?”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姑娘,對方配不配得上他家尊主。夜羅是厥要目在泥石流中撿來的孤兒,是厥要目養大了他,在夜羅的心裏厥要目就是他的神,更是他頭頂的那片天。
厥要目看了一眼夜羅,自然是明白夜羅心裏的那些小九九的,倒是也不反對,畢竟遲早都是要見著的。再者,讓他早些看到免得以後見到不認識,起了衝突。
夜羅擺出無比虔誠的模樣生怕厥要目拒絕了自己一般。
厥要目看著夜羅的樣子,無奈的笑了笑,夜羅在他的心中就像是自己的孩子,嚴厲雖然有之,但是更多的時候他都是縱容的。
夜羅跟在厥要目身邊十幾年了,見到厥要目笑了,自然知道厥要目是默許了的,心中一陣雀躍,但是卻沒有多少的表現出來,而是默默的跟在厥要目的身邊。就如同來時一般。
自然在兩人的身後還有一個小尾巴。
夜羅看了一眼身後的小尾巴,原本雀躍的心一下子沉了下來:“尊主要不要做了?”
厥要目看了一眼身後的人,看到對方身上穿著的是若家家仆的衣服,眼中劃過一絲亮光,而後說道:“尾巴斷了還是會再生的,與其換個精明的尾巴,不如就現在的吧。反正尾巴也隻是尾巴而已,永遠不知道腦子他想的是什麼。”
夜羅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他明明問尊主的是要不要做了跟蹤的人,這跟尾巴有什麼關係呢?不過他還是懂了尊主的意思,那就是不要做了。
在若府的門口,厥要目碰到了要出府的若豔斂。
厥要目本打算裝作沒有看到的,奈何卻被若豔斂叫住了:“老師,這是自哪裏來?”
厥要目剛踏出的步子收回,轉身卻是麵無表情:“這似乎不是應該是該管的。”
夜羅看了看若豔斂,見對方一臉的和善的看著厥要目,甚有幾分討好的意思,有看了看身邊的厥要目,麵無表情,似乎眼前的是一個陌生人,但若豔斂的那一聲老師告訴夜羅,兩人是認識的。
夜羅按自點頭,這女的絕對不是他未來的尊主夫人。
若豔斂看著麵前帶著麵具的男子,咬了咬紅唇,眼中淚光微閃,頗有幾分我見猶憐的味道。她覺得若嘉梟那個沒有素力的廢物都能讓厥要目追著她要收她為徒,她,雖說不是天才,但資質好歹也數上乘,為什麼厥要目就不能收她為徒。
她私下覺得是若嘉梟討好了厥要目才有此殊榮。此次出門碰到厥要目,更是覺得是上天給她的一個機會,她自然要把握住。所以才急急地打了一聲招呼,卻不想是熱臉貼著了冷屁股。
若豔斂不甘心失去這樣一個套近乎的機會,滿腦子的想著找些話題留住厥要目,卻壓根忘記了這是若府門口不適合談話。也忘記了厥要目追著若嘉梟要收她為徒正是因為對方素力為零。
厥要目看若豔斂冷笑,他自然知道對方打的是什麼算盤,若不是看在還要在若府再當上幾天的素力師,不好撕破臉,他早就拂袖走人了,哪裏還會在這裏跟她周旋。
若豔斂環顧四周,忽然看到厥要目的身後多了一個夜羅,於是問道:“這位是?”
厥要目依舊沒有說話,隻是眼神變得更加冰冷,這女人到底是蠢得可以,閑聊都可以不分場合。
夜羅感受著身邊自家尊主不斷散發著的冷氣,又看了看手中的玉盒和站在對麵還想繼續閑聊套近乎的若豔斂。考慮再三,還是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畢竟就這樣子站著也不是辦法,更何況他還等著去看看未來的尊主夫人呢。
“姑娘,這裏似乎不是聊天的地方吧?”
一句話提醒了若豔斂,她現在是站在若府門口,若豔斂尷尬的笑了笑。怪不得老師都不和她說話,原來是自己挑錯了地方。改天應該去對方院子裏的。
夜羅沒有想到自己的隨意的一句提醒卻讓自家尊主在隨後的十幾天裏都生活在了若豔斂的糾纏裏。使得厥要目的拐妻之路難上了許多。但這些都不是他的煩惱,他現在想的是自家未來的尊主夫人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她到底配不配的上尊主。
若豔斂看了看厥要目,果然看到對方的唇角緊抿著,顯然不太高興。於是說到:“學生還有些事情,就不打擾老師了。”帶著身後的丫鬟匆匆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