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若豔瀲卻不這麼想,厥要目不是要廢物嗎?她若是沒有了一生的素力,那麼絕對是比廢物還要沒用的人。這樣子厥要目教起來豈不是更有成就感?若豔瀲這樣子想著便出聲阻攔:“且慢。”
一直沒有什麼反應的若清風,抬頭看了一眼若豔瀲,複而又低下頭去,不斷地撥弄著眼前的筷子,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包括厥要目是否會收若嘉梟為徒弟。
水嚴已經退婚,若家的事情自然是與他無關的,所以,他吃完飯就已經告辭離開了,而水若茜雖然是當家主母,但是這種事情顯然還輪不到她來說話,所以隻是在一邊坐著。
厥要目抬頭,目光清涼:“大小姐有什麼意見嗎?”
若豔斂心下一驚,原本的信心滿滿此時竟有些退縮。是了自厥要目擔任他們的導師以來一直都是薄涼的,隻是那天要收若嘉少兄妹兩時的熱衷叫他們都忘記了他薄涼的本性。但是一想到成為厥要目唯二的徒弟的那份榮譽感,若豔斂原本退縮的心又漲了起來。
硬逼著自己迎上厥要目的目光,若豔斂挺了挺胸膛:“你不是想要將廢物培養成天才的榮譽感嗎?斂兒覺得如此不如將一個廢了素力的人培養成天才的挑戰要來得大。”
厥要目眼中閃過一絲諷刺,右手撐在已經被仆人整理幹淨的桌麵上,手中把玩著戴在中指上的戒指,沒有回答。
若嘉梟和若嘉少明白厥要目收徒的本意,一副等戲看的模樣。
厥要目見若嘉梟如此期待,想起自己要娶她,覺得這是一個討好未來妻子的好時機。於是緩緩開口:“大小姐的意思是?”
“眾人皆知素力一旦被廢就再也不能修煉,若是大師將一個再也不能修煉素力的人培養成睥睨天下的人,那樣的榮譽豈不是更大?”
厥要目讚同的點了點頭,麵露希冀的看向若豔斂:“話雖如此,可是這樣子的人實在難找啊?”
若豔斂見此,恍然覺得之前的那個薄涼的眼神是自己的錯覺:“斂兒願意成為大師的徒弟。”
若嘉梟撐著頭看著若豔斂,說實在她很好奇怎樣才能廢了自身的素力。她知道素力是控製元素的能力,但是書上並沒有提素力應該怎麼廢掉。也是,這裏的人覺得素力是上天恩賜的禮物,既然是上天恩賜的又怎麼會傻到廢掉自己的素力呢?
若豔斂見厥要目並沒有說話,深怕對方不相信自己,張口吐出一顆藍色的珠子。
若原和水若茜此時才反應過來若豔斂想做什麼,剛想阻止,卻為時已晚,若豔斂已經伸手將珠子擰碎。在珠子碎掉的瞬間,若豔斂吐出一口鮮血,昏迷了過去。若嘉梟了然的點點頭原來所謂控製素力的能力就是靠體內的這顆球啊。
眼顧四周,卻發現各人表現皆不相同,若原一臉的惋惜,卻也隻是惋惜而已,並沒有什麼了。若嘉梟搖了搖頭,這人雖然長得像她的父親,卻也隻是長得像而已,完全沒有父親可以為兒女舍命的那種勇氣,在他的眼中所謂的兒女也隻是一顆比較好控製的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