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這個廢物膽子不小啊,竟敢對我大呼小叫!”
何濤聽到這句話,轉過身來,眼睛裏露出一絲譏諷的神色,奚落道;“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啊,你愛吃不吃,不吃拉倒,老子我沒空搭理你。”
咣當
地上的飯盒被夜天一腳踢翻。
夜天指著這些“飯菜”怒斥道:“府中每日午飯,都是三菜一湯,你竟然拿這些東西糊弄我,太過分了。”
夜天怒目而視,大聲質問。
何濤一臉猙獰的冷笑:“咯咯,給你送飯都是給你麵子了,怎麼,嫌飯菜差?那就別吃了!”
說完,大步向門外走去。
“站住”夜天的臉上湧上一股深寒之色,大聲嗬斥:“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侮辱少爺,你想要走,看少爺我答不答應。”
已經來到門口的何濤,止住腳步回頭嘲諷道:“怎麼,你難道想和我動手,也不掂量一下你自己的斤兩,廢物一個,也敢和大爺叫囂,看來你是要自討苦吃。”
何濤很自信,夜天的廢材之名人竟皆知,武道荒廢多年,而他已經踏入武徒之境,夜天和他動手隻是自取其辱罷了。
夜天雙眉向上一揚,臉上帶著怒氣,大聲暴喝:“呔,你個狗膽包天的奴才,竟敢騎到我的頭上。”
“哼,你隻是一個小廝,而我卻是夜家的子弟,你拿著夜家的月奉,卻克暗自扣我的口糧,是為不忠。”
“你明知我的體質虛弱,都是因為長期的營養不良所致,而你卻拿這些豬都不吃的飯菜給我,是為不仁。
“你仗著自己有武徒的實力,經常的欺辱我,絲毫沒有主仆之情,是為不義。”
“你如此的不忠,不仁,不義,依照夜家家規,需杖責一百,逐出家族。我隻要把你的所作所為上告執法隊,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夜天的聲音震耳發聵,擲地有聲,加上夜天所說皆為事實,又有一股淩厲的氣勢散發出來,何濤隻覺得心神巨震。
何濤麵色煞白,冷汗直流。他早已習慣了夜天的膽小懦弱,卻不曾想也有如此強勢的一麵。
回過神來,何濤的臉色青白交加,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廢物”,今天竟然如此大膽的和他說話,而且,剛才自己竟然被他震住了,這讓他難以接受。
半晌,何濤心中出生了異樣心思:“呸,一個廢物罷了,而且,再過三個月就是大考,如果十八歲之前沒有達到武徒,就會被貶到鄉下,自生自滅,我怕他幹什麼?"
想到這裏,何濤眼露凶光,手指按得啪啪作響,緩緩的走向夜天,打定主意要教訓一下夜天。
夜天臉色如常,鎮定自若。
看著夜天安然平靜的臉色,何濤暗道:"難道他又什麼隱藏的手段不成。”
逼近夜天,何濤狠聲道:“哼,他荒廢武道多年,就憑他在府中的地位有誰會幫他,而我已經踏入武徒了,雙手能舉起一百多斤的青石,會怕他。”
“嘿嘿,小子,任憑你再怎麼能說,在絕對的武力之前,也沒有用。”
何濤陰冷的一笑,右腿猛然向夜天的腰間掃去,勁風呼呼作響,這一招掃腿看似平常,但是,十分歹毒。人的腰部十分脆弱,憑借他武徒的百斤力氣,要是夜天真的中招,恐怕下半輩子都不能下地了。
就在何濤的右腿快要掃到夜天的腰間之時,夜天的身體突然一縮,整個人像矮了一截,右腿堪堪劃過夜天的頭頂,夜天背對著何濤,雙手重重的按在地上,手臂青筋浮現,猛然發力,雙腿重重向後蹬去,踢向何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