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玉回了府,還是有點肉疼,她的一兩銀子啊,連帶著做好菜糟老頭子來了她那顆心依舊在滴血。
白胡子老頭心滿意足的將盤子裏的食物消滅光了,又喝了點小酒,才開始給楚天玉講醫術上的東西。
楚天玉發現糟老頭講的和她前世所學的完全不同,不過好在她有基礎,糟老頭講的她也能明白。
半個時辰很快過去,白胡子老頭講完便想離開。
“等一下,我想到了如何說服我娘親的辦法,這個辦法極其需要師父你的幫助。”楚天玉連忙拉住了糟老頭的衣袖,又將他給扯回座位上讓他坐好。
“放心吧,為師早就想到了辦法,徒兒不用操心,一切交給為師。”白胡子老頭說完還嘿嘿笑了兩聲。
楚天玉覺得這笑聲怎麼聽上去總有點那麼猥瑣和不懷好意呢,“你先說,你有什麼辦法?”
“一包藥粉就解決了,你將迷藥放到飯裏麵,保證能迷暈一府,一個都不剩,過一個時辰,他們自然會醒,完全無副作用,他們醒來的時候你已經不在了,他們也沒辦法,這個辦法好吧?”白胡子老頭說得洋洋得意。
楚天玉聽完後狠狠磨了磨牙,她怎麼覺得糟老頭今天也特別欠扁呢,忍住內心極想揍人的衝動,她還是忍不住罵出了口:“好個屁?你要是想成為天龍國拐賣兒童的人牙子,到處通緝你,你就這樣做。”
白胡子老頭想了想,如果這樣做好像的確會有被通緝的後果,再見小徒弟一臉凶狠的瞪著自己,遂有些委屈小聲的開了口,“是為師考慮得不周到,徒兒有什麼高招?”
“我今天遇到一個算命的神經病,雖然損失了一兩銀子,不過我倒是想到了一個辦法,師父你聽我說,首先你先假扮成一個算命的在楚王府門口大聲嚷嚷,就說我一個半月之後將會有場大病,而且從那場大病時開始十年內不能呆在京城,我爹爹和娘親聽了之後必然是不相信的…”
“還會大怒,而且為師一定會被你爹爹當成神經病抓起來。”白胡子老頭插了一句,就被楚天玉狠狠瞪了一眼。
“你先聽我說完,我爹爹有可能會命下人將你抓進府來…”
“不是有可能,是一定。”白胡子老頭又插了一句,他總覺得小徒弟這主意貌似也不怎麼靠譜。
楚天玉兩次被打斷,覺得額頭上的青筋猛烈的跳動了兩下,“糟老頭,你聽不聽了?”
“我聽我聽,你講你講。”眼見小徒弟臉色越來越不好,白胡子老頭的趕緊討好的說道。
他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窩囊,怕大徒弟就算了,怎麼連小徒弟也怕了?不,他這是尊重他們,嗯,一定是尊重他們,白胡子老頭在內心給自己催眠。
“我爹爹將你抓進府後,你就說老夫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說過假話,你們若是不信,大可以等到一個半月後的那天。然後就到了一個半月後的那天,我就真的病了,而且病得一塌糊塗,這時候我會開口讓爹娘派人去尋你,你就住…住城東腳下那客棧吧,你來了之後就這樣說,需要將我送去醫穀治療,而且需要在醫穀呆上十年才能回京,那時我已經病了,而且還是你先前算出來的,由不得我爹娘不信,所以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去醫穀了。”楚天玉一口氣講完,連忙喝了口水。
白胡子老頭點點頭,然後從懷裏一連掏出好幾個瓶子,一口氣報出了額,對於楚天玉來說前麵是花的成語名,“你想生什麼病?我這裏有花前月下,花容失色,花枝招展,花團錦簇,花言巧語…,徒兒你種了這些毒確實隻有師父我能解。”說完,一臉興奮的看著楚天玉,大有任君挑選的含義在內。
楚天玉忍住踹他的衝動,不用看她也知道桌上這些瓶瓶罐罐全是毒藥了,真是可憐這些美好而美麗的詞語竟然被用在這上麵,她一語毫不客氣的戳破糟老頭的鬼心思,“師父,別想拿我試藥,我是假裝生病,藥我會自己準備,就不牢您費心了。”
白胡子老頭由一臉的興奮變成了一臉的失望,“那好吧。”說完,便要將桌上剛剛掏出來的那些瓶瓶罐罐再收回去。
“慢著,這些藥先留著我研究研究,就當是你這幾天吃這些菜的報酬。”楚天玉說完,以比白胡子老頭更快的速度將桌上的瓶瓶罐罐收進了自己的懷裏。
白胡子老頭眯了眯眼,難得正經的說道:“臭丫頭,別瞎試,小心真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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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補上昨天少了的五百字,三千更到了,林子真的在很勤勞的碼字,龜速啊!群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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