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莉莉....怎麼走了。”
楊淩天心裏樂開了花,臉上卻露出一副茫然無辜的表情。
周圍的人群,見沒熱鬧可看,人群開始漸漸散開,沒過多久,擁堵的校門恢複了正常。
楊淩天,燕京豪門龍騰集團的太子爺。性格狂放不羈,喜歡縱意花從,成天無所事是,最大的興趣除了飆車就是**美女,十足的玩絝子弟一枚。
這家夥不務正業,整天揮霍無度,眼見再過一年,就到了十八歲,馬上就要成年。父母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必竟若大的集團需要有人來繼承。於是隻好威脅說,不來上學就斷了他的經濟。為了美好的生活,楊淩天不得不作出妥脅。
今天是來學校報道的日子,因為大一開學的日期早就過了,所以無緣得見人山人海的報名場麵。
陳婭莉是他父親好友的女兒,也是一家大集團的千金。因為生意上有所往來,所以兩家並不陌生。兩人從小就不對付,長大後由於楊淩天性格上的轉變,變得越來越不學無術,是以更加對他不假辭色。但由於某人臉皮厚度,堪比城牆,所以免不了經常發生碰撞,兩人交鋒,每次都是以陳婭莉敗北而告終,就比如今天。
楊淩天看著燕京大學,巨大的門樓,深吸一口氣,邁步而入。
一路上看到不少青春亮麗的美少女,心情巨好。看來來此上學,也不見得是件枯燥無聊的事情。
沿著青石板鋪就的小路,神輕氣爽的向校內走去。一路上不知吸引了多少花癡的深情目光,對此他神情自若。早就見怪不怪了。整個校園麵積非常龐大。猶如一座巨大的迷宮,平時楊淩天是能開車從來不走路的主,不一會兒就迷失在層層樓宇之間。
茫然四顧之下,看到前麵花壇邊,一個眼鏡妹,正低著頭靜靜的看書。楊淩天神情一喜,總算找到個問路的人了。自從進入這片地域,連個鬼影子都沒有,整個四周靜得有些可怕。這對喜歡喧囂熱鬧的楊淩天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同學,請問校長室怎麼走?”楊淩天輕輕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噓心求教道。
女孩子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書本,冷不丁被人拍在肩膀,嚇得一個哆嗦,耳邊傳來一把漫柔的聲音。抬起頭來,透過啤酒瓶底厚度般的鏡片,愣愣的看著楊淩天三秒,小臉一紅,害羞的低下頭,起身離去。
楊淩天無語問蒼天,老子有這麼可怕嗎。就在他想要叫住這個膽小的眼鏡妹時,女孩弱弱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從前麵直走,然後轉彎,看到一座假山,再右轉.....”聲音漸漸遠去了。
什麼左轉右轉的,女孩聲音太小,加上又走得急,所以聽得不太清楚。剛想再問,轉過身來,眼鏡妹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無奈的搖搖頭,按著眼鏡妹指的路尋去,直走、轉彎、尋假山、後麵的話雖然沒聽到,但前麵的話還是聽清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找到假山,原來是一處湖心公園。所謂假山。就是碧波蕩漾的湖邊上隨意碼放的幾塊麻花石。
風景倒是優美,湖邊楊柳依依,芳草萋萋,輕風吹過,通體舒泰。
真是個尋花問柳的好去處,晚上攜美遊湖,定然別有一番滋味,某無良家夥如是想道。
風景雖美,卻不是欣賞的時候。茫然四顧,道路邊是一大片榆樹林,哪有樓房的影子。不會是被人騙了吧。楊淩天自言自語。
周圍靜悄悄的,可能是白天太陽太大的原故,此時公園內沒有半個人。無耐的繼續向前,眼下已經沒有退路了,隻能一條路走到黑。
十分鍾後,出現一個拐角,終於看到了一棟大樓,大樓裝飾大氣,很有一種嚴謹肅然的味道。
楊淩天拾階而上,剛到二樓就看到一個學生模樣的家夥,一臉死了爹娘的表情,納納的沿著樓梯而下。正愁找不到人問路,連忙大聲問道:“同學,校長室怎麼走?”那家夥不理他,充耳不聞,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一樣,繼續往樓下走。
楊淩天大怒,長這麼大,除了陳婭莉那個死丫頭,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他。於是一把抓起下樓的家夥的衣領,大聲質問道:“我在問你話呢,難道你是聾子嗎?”這附近沒有看到別人,他不想放過這個問路的機會。不然無頭蒼蠅似的亂找,先不說找不找得到,就算等他找到天都黑了,他還等著趕緊完事去泡妞呢,
被人揪住衣領的家夥,神情一愣,看到楊淩天時不禁神色大怒,就要破口大罵,這時,一把紅豔豔的老人頭遞到眼前,看尺度應該不下一萬,沒辦法人窮誌短,有錢就是大爺,沒錢就是孫子。孫子遇到大爺,自然要客客氣氣的。於是見到鈔票後,被揪衣領的家夥,立馬換上了一副春風拂麵的笑意,眼睛死死的盯著楊淩天手上遞過來的鈔票。喉結無意識的聳動,努力的吞咽著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