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擺完帥、揍完人之後的陳老爹及其爽哉地哼著小曲、背著雙手溜溜達達的來到了喀爾特南邊的一處宅院之前。
這處宅院位於喀爾特最繁華的一條街上,用豪宅來形容一點不為過,其占地麵積極大,高聳的雕花圍牆養護的極好,就像是新蓋的一般,寬闊的門前放有兩尊霸氣威武的饕餮漢白玉雕像,朱漆的暗紅色大門足有兩米高,門上巨大的銅環不止花紋繁複,還鍍著一層淡淡的金色,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鍍了金,但在大門的最頂上,一塊帶有漂亮紋飾的牌匾上的大字是真正鑲了金的——歐府。
兩個金燦燦的大字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晃得人睜不開眼,就連站在門口的護衛都是昂首挺胸,底氣十足的樣子,根本沒將來來回回的路人放在眼裏,當然,這其中也包括陳老爹。
“奶奶的,歐光祖這死老頭真有錢,這麼大塊的金子當字來雕也不怕人偷,下次缺錢花的時候就把他家的牌匾借去賣掉……”
門口的護衛聽到站在門口指手畫腳的小老頭不僅出言不遜,還嘀咕著要來偷匾,登時大怒,這是赤裸裸的無視啊!
“老頭,你活的不耐煩啦,我家老祖的名字是你隨便叫的嗎?還想偷匾,當我們是擺設嗎?”
“我說的是‘借’,你的耳朵瞎了嗎?”陳老爹瞪著眼睛說得理所當然,接著便在門口對著裏麵大喊到:“歐老頭,滾出來,你家護衛欺負人!”
“你的耳朵才瞎了……”護衛被陳老爹說得一愣,硬是沒反應過來話裏的問題,但是在看到陳老爹扯著脖頸對著府內大喊的時候,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也顧不得對方是個老人,上前便要推搡陳老爹遠離這裏。
“老頭,你再瞎說別怪我不客氣……”
雙手還沒挨到陳老爹的身上,這個護衛便跪倒在地,再說不出一句話,陳老爹的一個眼神,就讓他冷汗淋漓,鄒然間就像坐著火箭要飛向宇宙一般,自身的重力直接上升到了極限,仿佛再看一眼,就能讓他心髒的在血液的擠壓下崩碎。
“歐老頭,你要是再裝不在家我不介意今天讓你家中開門見紅。”此時的陳老爹雙眼微眯,身上氣勢完全顯現,大有一言不合便大開殺戒的意思。
“嗬嗬,老甲魚你這麼大火氣幹嘛,一個小小的護衛而已,殺了他豈不髒了你的手,快進屋內來坐。”一道蒼老而略微沙啞的聲音響起,充滿了成熟老男人的魅力感,與陳老爹怪異的嗓音比起來,簡直就是天籟。
伴隨著說話聲的響起,門口被定住身憋紅臉的護衛瞬間解凍,跪倒在地雙手撫著心髒大口的喘著粗氣,再也沒有一絲力氣去站起來了。
很明顯,聲音的主人並沒有出門迎接的意思,反而是一旁隻是被嚇傻沒有受到實質傷害的另一個護衛反應了過來,趕忙在前帶路,領著陳老爹進了歐府。
陳老爹也沒去在意那些虛的東西,畢竟他自己清楚,今天來是有求於人的,就算歐光祖打定主意就是躲著不見他,陳老爹也是下不得殺手的。
真是有錢啊,光看大門就覺得很闊氣,但是真正走進院內才發現門外的裝飾不過是開胃小菜,門內的雕梁畫棟、亭台樓閣、小溪亭軒、假山小橋、奇花異草才是重頭戲,到處都飄渺著淡淡霧氣,將整個歐府渲染的猶如仙境一般。
“哼,這個老鳥,如果不是知道他愛財如命的本性,光看這庭院中的擺設還以為是個不沾染世俗的仙人。”陳老爹一邊打著什麼時候缺錢花就來“借”東西的主意,一邊在心中暗罵這家宅院的主人。
護衛在把陳老爹引進客廳後就退了出去,此時的歐家老祖——歐光祖正優哉遊哉的坐在首位上品著頂級的香茗,杯蓋一開一合間小口吹著氣,做足了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