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祈和薕梧一同進到了武場,而曳兀則是利用了某種能力繞到了他們兩人的前麵,白祈想了像當時的自己,他還真有些慚愧,當時他幾乎已經命垂一線,而薕梧和他跑了相同的路程但卻是絲毫不喘。
他帶著薕梧來到雛原的麵前細細地說著關於薕梧的事情,要論資質的話薕梧的確要比白祈要好上幾分,但是趕在他們兩人前麵的曳兀已經將他和貝蒂的約定告訴了雛原。
雛原的心中也很為難,但是他卻必須得聽他的老師的話“我們門下人數已夠,不過你若是真的想學武術的話,我可以把你介紹給莫枚的傳人,他們天象流的武術也是包含萬千,複雜高深,非常厲害。”雛原雖然說的是實話,但他的心中卻充滿了不安。
“莫枚的傳人?好啊!好啊!”薕梧聽到這個稱謂的時候幾乎已經高興地蹦了起來,不過正在他高興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白祈告訴他的那一件事,他突然停止了蹦跳,表情僵硬地問道:“不會是安奇拉.貝蒂吧?”
白祈也找就注意到了這個問題“不行,不行,雖然我和貝蒂的關係已經變得平和了,但是薕梧和貝蒂就像是仇人一樣,如果薕梧和他學武術的話一定回被他整死的。”白祈所說的這些也是薕梧所擔心的問題。
自從那天白祈告訴了薕梧,貝蒂的真正為人之後,薕梧就已經不再那麼討厭貝蒂,但是貝蒂如果還是討厭他的話,那就沒有辦法了。
“這樣不是更好,如果自己的老師是自己的仇人的話,那他為了折磨你,那他對你的要求不是就比普通的老師高上許多?話說當年的莫枚大師就是拜在了一個仇人的門下,所以才有了今日的成就。”手上墜著兩個鋼鐵護腕的師叔對薕梧說道,雖然隻是舉個例子但這的確也是一個事實。
話剛說完,曳兀便用冷厲的目光向那個師叔瞪了一樣,那位師叔自從被瞪之後再也不輕易開口說話了。
這個例子固然很好,但是薕梧卻不想每天都看見一個互相都討厭的人在自己的麵前。
如果有機會的話,白祈或許會更喜歡貝蒂成為他的老師,因為貝蒂不僅僅是一個武術家,並且還有一個和他們相同,那就是源人這個身份。
這樣一說,讓白祈想起了貝蒂的為人,雖然平時有些討厭還喜歡裝酷,但是經過白祈和他的相處也覺得他並不是那麼小氣的一人。
“可是我練武術就是為了超越他啊!”薕梧這時候終於說出了他最擔心的事情,因為在他決定練習武術的那一刻,他在遊戲中發給了貝蒂這樣的一句話‘你不是很厲害嗎?現在我已經在遊戲中贏你了,下一步我將會在現實中打敗你。’這一句話雖說對於薕梧的信心和決心是極其的重要,但是貝蒂應該早已忘記了這一句話。
終於,雛原忍不住了,他和貝蒂其實是一同長大的好朋友,所以他不想讓孩子們再去曲解貝蒂“夠了,貝蒂其實一點都不可惡,可惡的人其實是我,是我讓他找機會去測試一下白祈的實力,不過沒想到他會那樣做。”這一刻雛原終於說起了那件事情的原委,原來叫貝蒂這個大人去欺負這些小孩的人就是雛原,或許是出現了一點點的誤差,所以找到的人就是薕梧。
白祈聽到了雛原說出了真相,並沒怪雛原,隻是替薕梧有些高興“那這麼說薕梧和貝蒂就不是仇人啦!”
雛原點了點頭,這時候的薕梧也高興地笑了起來,既然他們之間沒有什麼真正的過節,那把事情攤開來說地話,那薕梧和貝蒂學習天象流的武術也還有些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