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浩揭開麵具,露出了那張俊秀無比的臉蛋。
蘇鼎盛瞳仁在瞬間放大,脖子上的青筋一根一根變的粗大,呼吸急促,眼睛變得無比血紅。
“是你!是你做的這一切!逆子!”
蘇鼎盛拳頭微顫,恨不得將蘇浩碎屍萬段。
蘇浩淡淡地說道:“蘇鼎盛,你也該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了。你設計將我母子整死,又冷眼旁觀蘇陽柳素素的死。現在你一個人,要多清靜有多清靜。”
“對於你來說,那城主寶座是可以犧牲妻兒,是可以喪失道德換取的!蘇鼎盛啊,你真是可笑至極,你永遠都想不到,會在我的手上栽個大跟頭吧?”
蘇鼎盛怒急攻心,心窩一陣一陣的疼痛。
“我代表離元郡國宣布,今年選舉淩家獲得掌管權,淩家將會享受離元郡國的庇護。此外,還將獲得無數珍寶,賜為獎賞。”
當離元郡國使者高聲地將聲音傳到每一個角落的時候。蘇鼎盛那魁梧的身子轟然倒地,眼珠子撐的大大的,心裏已經死成了一片。
蘇浩淡漠道:“奪去別人所擁有的,就是這種感覺。蘇鼎盛,現在你能夠體會我的感受了麼?你那顆冰冷的心有沒有感受到溫度?”
蘇鼎盛氣的逆血橫飛,他想不到,他萬萬想不到。自己的精心布局,居然會被自己的兒子給毀了!
當他看見對麵閣樓淩勝天的笑容時,頓時須發皆張,整個人仿佛蒼老了十歲,愚鈍地靠在了木柱上。
而正當這個時候,淩勝天如實履行他對蘇浩的諾言,飛掠上台,振臂高喝。
蘇浩背著手,戴上麵具。
蘇鼎盛的心神已經被嚴重摧毀,在這種情況下,他根本就不會有心思去出手。
而且,他也不敢,離元郡國使者在淩冽地看著一切。除了比武台之外的所有死亡都會被他們所洞悉,出現這種情況,必將殺之。
蘇浩著眼俯視看去,淩勝天臉上掛著勝利者的微笑,這麼多年來,總算對得起他這個霸氣的名字。
“諸如大家所看,我淩家,成功的成為今年的城主府!”
“剛才前任城主蘇鼎盛開場前說的話,我都全部聽在耳朵裏。無奈我不能上台說話,一直將這些話憋在心裏。”
此言一出,頓時場麵安靜的落針可聞。
淩勝天咬著牙齒,似乎同仇敵愾的模樣:“前任城主說的話,完全就是自己捏造出來的假象!”
“嗡。”
台下頓時熱鬧了起來,紛紛討論。現在城主府已經確認是淩家,民心所向自然是瞬間倒向淩家這邊,呼聲高漲。
蘇浩看見蘇鼎盛目呲欲裂,緊張地看著淩勝天。
蘇浩心裏長長地嗤笑一聲:“他是怕了麼?”
淩勝天舉起手,道:“好,現在我就揭穿蘇鼎盛這個小人的麵目!眾所周知十年前蘇府出現鬼才,也就是剛才上場的蘇洺。十年前他偷盜我家秘法,之後蘇府告訴我們淩家,蘇洺已經被秘密處死,可是為何今日又站在這個台上?”
“大家覺得今天的蘇洺出現並不奇怪,因為民間傳的一種訊息是蘇洺被蘇鼎盛關押。可是這並不是蘇府當初對我們淩家說的那番話。大家都知道蘇洺是殺人狂魔,手底下沾染了無數人的血!這種人,怎麼可能不被處死!”
台下雜亂無章,紛紛說道。
“是啊,這件事情好蹊蹺。”
“蘇洺可是殺人狂魔,這種人必將殺掉,否則以後禍害無窮。”
淩勝天繼續說道:“沒錯,蘇洺在十年前就被蘇鼎盛給窩藏起來,這十年將蘇洺關押在牢獄,久久不見天日。就是處心積慮的為了這次選舉之日的勝利!”
“好,我說這些,大家或許覺得奇怪。這跟蘇鼎盛口中所說的逆子有什麼關係?”
淩勝天一頓,這可是他上任後最有力拉攏人心的機會,蘇浩的這個提議,他早就求之不得。
“據我所知,蘇鼎盛口中的逆子正是蘇浩!而蘇洺被關押的事情,蘇浩和蘇陽這些主脈的子弟紛紛都知道,而現在蘇浩被逐出家族不知所向,蘇陽和柳夫人死去,究竟是為了什麼?”
“沒錯,就是殺人滅口!為了不要將蘇洺的事情暴露出去,蘇鼎盛處心積慮,先是借以蘇浩偷盜之事冠以罪名送入荒獸之地,然後在設計蘇陽和柳夫人的時,殺掉自己的親兒子和夫人!”
“本以為蘇洺會給他帶來勝利,卻沒想到我家淩凡天資出眾,擊敗蘇洺。否則我們淩家也會成為他下一個攻擊的對象,這麼多年,淩家被打壓的無處藏身,難道大家都未曾察覺嗎!”
“嘩。”
淩勝天的一番話頓時讓蘇鼎盛處在風口浪尖上,群眾同仇敵愾,紛紛為蘇浩等受害人感到同情。同時也為蘇鼎盛的卑鄙無恥大聲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