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楊廣幾句話輕鬆解決了這場‘罷工風波’之後,大隋帝國各報紙頭條,以及所有媒體便開始賣力地宣揚起此事。隨之而來的便是罷市的商人們從新開始了經營,而整個穿越者協會中的暗流,也隨之平息下來。
“聖上真是有辦法啊,幾句話便說服了那些工人,臣妾真是佩服!”馬克·維也納輕撫著楊廣那寬闊結實的胸肌說到。
“佩服什麼,這隻是開始而已!”說完這些楊廣卻是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甚至於躺在自己懷中的嬌軀,也未曾打擾他的思緒。
之所以楊廣會有如此的說法,其實還是因為其心中的一個計劃。這是他前世作為黑客天刑的時候就養成的習慣,而當時之所以用天刑這個名字代表自己,原因隻是他看到太多讓自己惡心的人類行為。
‘是以天刑者,自持為天道之意,以刑罰獲罪蒼生也。’
這句話便是楊廣的第一主人格趙翔,當時為自己‘天刑’這個名字做的定義。‘大道有情,天道至公’這句話便是楊廣對大道與天道的定義。所謂道乃是人內心所劃過的軌跡,大道是許多人共通的那些軌跡,其中包括人們所認知的善良、努力、無我,或者是自私、卑鄙、縱欲等等,在這中間心所劃過的軌跡總是有千絲萬縷的交集,這便是當時趙翔所認為的大道。
而天道在楊廣的理解中便是這些軌跡所表現出來的‘行為’,其中有人的行為是不為自我的,所以這種不為自我的無私精神便是天道中人心善念所致,這便是天道。而天道的另一種表現形式,便是人心劃過的罪惡軌跡,其中包括極端自私以及極度膨脹的虛偽自我,這也是天道。
根據這兩條抽象的理念,當時的趙翔對許多為富不仁、貪得無厭的家夥做出了‘天罰’。其中某個例便是其與落神共同完成的。
當時楊廣在網上看到了一條某N代駕車行凶,當然這車是懸浮車,當街就裝死了十三人,其中有兩個兒童。最終在關注了一個多月之後,那個N代隻被判了兩個多月,而且到底有沒有進去還另當別論。
為此趙翔隻能與其他人一樣歎息社會的黑暗,而與其他人不同的是,他有自己的方法去整治這種至少自己看不慣的行為。
既然是看不慣,那必須得管一管,而趙翔的方法就是通過網絡搜集各方麵那人的資料,以及進入所有的機關網絡對其行蹤、生活軌跡進行了詳細的監控以及分析,最終確定了那個N代的行為軌跡。當然在做這些的時候並沒有他人知道,所以說趙翔的舉動還是很隱蔽的。
就在所有的資料都被分析完成之後,趙翔的計劃便開始實行了,而那個N代以及其身邊與之有同樣行為的家夥們,最終都得到了趙翔認為應由的懲罰,不是死亡因為趙翔認為任何人都沒有剝奪其他人生命的權利,同時這家夥也不認為死亡是對這些渣渣的懲罰。他所給予這些人的是無盡的‘羞辱’以及痛苦,或者說是這些人咎由自取而已。
‘鐺’的一聲過後,楊廣手中的鋼刀已經切豆腐一般,直挺挺插入一塊巨大岩石之中,之後就見這個家夥歎了口氣自語道:“看來我的實力還是不成呢,雖然可以輕易將鋼刀插入岩石之中,但是如果放在主神戰場,依然是初級主神獵殺者麵前的美食呢!”話音剛落,那把插入岩石中的鋼刀卻斷裂開來,而巨大的岩石則在微風的吹拂之下化作絲絲塵埃,逐漸被吹散開來。
親眼目睹這一切的馬克·維也納卻是驚訝道:“聖上真的好強!”
“一般吧,不過你建立的自然魔法學院現在怎麼樣了呢,我對這件事倒是很好奇呢!”說完這些楊廣卻是轉過神來看向身後剛剛走出來的馬克·維也納。
“這您還好意思提呢,自從您完成了亞歐統一戰之後,我那自然魔法學院剛剛經營三個月就麵臨生源的窘境了,如果不是帝國政務太多,我早就跟您說這事了!”說完這話馬克·維也納卻是走到楊廣身前,往他懷中一靠嬌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