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嶽一聽有靈氣可以吸收,喜不自勝。馬上盤膝而坐,將天上的雷電吸收進體內。
方嶽不吸還好,一吸就不得了!
那些被修士召喚來的雷電被方嶽統統吸收完畢,天上瞬間是烈日當空,那些修士好不容易渲染出的至高無上的氣勢瞬間被方嶽毀的一無所有。
那些修士見到這種場景,僵住了。能讓他們的雷電消失的人,絕對是可以製服他們的修士。
“難道左橋來到凡界後修為大漲?不可能,左橋明明是在西域。”領頭修士這樣想。
但是領頭修士還沒來得及恐懼,卻被一個聲音打斷。
“在下是本國的軍師梁賦,請幾位上仙暫且冷靜。我們好好談談。”一個中年儒生氣喘籲籲地趕到現場,壯起膽子對天上的修士說。
“好好談談?立刻交出左橋,我們就和你好好談談。”但是領頭修士卻不領情。
“各位上仙,左家家主現在確實不在。現在我們會用飛鴿傳書,這樣可以讓左家家主在三天內趕來。”
“左家家主?就憑左橋?你們聽好了,真正的左家家主是修真界的左元!”
領頭修士對梁賦稱左橋為左家家主很不滿意,但梁賦確實想出了一個最快的方法,領頭修士也就對梁賦無可奈何。
最後的結果是:左家修士答應等待三天,若三天之後交不出左橋,那麼便毀了這個凡界。
左家的修士被梁賦盛情邀請到皇朝留宿三晚。
……
“方嶽,我想救左橋一命。”
“為什麼要救他?”
“如果不是他幫我找孤韻,我也不會救他的。而且你看不出來嗎,那群人帶走左橋,絕對沒好事。”
方嶽默認了葉殘的說法。
三天後。
皇帝接受軍事梁賦的建議,召集了京城所有的百姓,讓他們下跪,以此表示對左家修士的尊敬。
皇宮內。
“左橋呢?”領頭修士卻不領情,他隻要左橋。
“把左橋送上來!”梁賦吼。
於是,左橋被架在木板上狼狽的被人送過來了。
“夏林建!幸虧我敬稱你多年‘皇上’,每年還給你五百萬兩黃金進貢。如今你卻寫了一封假書信,把我引來,再把我出賣?”左橋頭發散亂,敦厚的圓臉上充滿了不甘,穿著一身白色囚服怒吼。
原來皇帝名為夏林建,怪不得這麼奸詐。
奸詐的夏林建不敢去看左橋的雙眼,梁賦便開口了:“你本來就屬於修真界的,我們隻是把你送回原來的地方。”
左橋剛要開口,左家的領頭修士卻打斷了他要說的:“少說廢話,你這叛徒,我們要帶你回去。”
領頭修士強行令人捂住左橋的嘴,左橋隻能發出“嗚嗚”聲來反抗。
“來者何人!”領頭修士忽然發現皇宮門口溜進了一個人和一個隻有頭的……不明生物?
那個人和那個所謂的生物就是方嶽與葉殘。
方嶽見被發現,於是他讓葉殘去嚇人。
葉殘的恐怖並非浪得虛名,他隻有一個頭顱,而且是漂浮在空中的,並且後腦勺血肉模糊。
葉殘便繞著那些達官貴人四處瞎轉,那所謂的皇帝、軍事、將軍一看到葉殘橫衝過來,嚇得魂不附體。夏林建瘋狂喊著“護駕”,但那些人保命還來不及,談何護駕?
“夠了!”領頭修士好歹是修士,他沒有被葉殘的外表嚇倒。
葉殘停了下來,蠻橫開口:“我們來救左橋,你敢不答應?”
“當然敢。不過我想知道為什麼。”
“為什麼?沒有為什麼。隻要是我葉殘的恩人,那麼誰也不可以動他一根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