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伯母冷哼:“我就是氣不過!我們家小晨被她害的,到現在還沒出來呢。|經|典|小|說|j|d|x|s||”
陳伯母倒是拿得起放得下:“正因為如此,所以你才要更加多跟人走動走動,走動親了,難道她還好意思鐵麵無私?”
兩個女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走遠了。
看樣子事情似乎圓滿解決,尹海澄站直身子,得意地拍拍手:“大功告成!”
“堂姐,你好棒啊!”
“就是就是,既給了她們一個教訓,又讓她們再也不敢說小嬸子的壞話,好厲害!”
尹海澄洋洋得意:“崇拜我吧!我接受各種形式的跪拜!”
眾堂妹頓時吐槽起來。
一時間,鶯鶯燕燕,鳥語花香。
蕭東航一直靜靜地肅立在一邊,他墨綠色的軍裝與周圍的綠色灌木叢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強大冰冷的氣息也收斂起,外人一時間很難觀察出。
學會收斂氣息,與周圍環境偽裝在一起,是他當初身為特種兵的第一課。
他已經靜立在這裏很久,剛才兩個聒噪的女人在背地裏說蕭娉婷壞話的時候,他已經想出手教訓。
蕭娉婷比他小三四歲,是他的血緣至親,一直跟在他屁股後長大,對這位親人蕭東航雖然不感冒,但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去侮辱恥笑。
但他還沒出手的時候,那位尹海澄學員就已經跳出去為她的小堂嬸大抱不平了。
蕭東航靜靜地在一邊聽著,雖然覺得尹海澄有些囉嗦費事,遠沒有他出手幹脆痛快,但無疑將事情處理得更徹底。
他嚴苛的嘴角勾出一條淡淡的弧度,準備轉身——但樹枝間一條斑斕大蛇吸引住他全部注意力。
斑斕大蛇吐露出蛇信,朝樹枝下一群女孩探頭探腦。
蕭東航敏捷出手,一掌扣住蛇的七寸!
那條斑斕大蛇估計沒料到這裏會有人對它出手,張開嘴巴頓時“嘶”叫抗議起來,全身扭曲蠕動著。
“蛇——”
一記男人的低喝聲在尹海澄的耳朵邊響起,眾小姐妹們頓時尖叫起來,四下逃散。
尹海澄也想逃開,但那男聲實在太熟悉,熟悉到她一聽就條件反射地“啪”立正,敬禮:“蕭教官!”
蕭教官?他怎麼會在這裏?
尹海澄想轉身看清身後的男子,卻直接迎上一條張開血盆大口,猙獰地吐著蛇信的蜿蜒長蛇——
眼前一黑,尹海澄迅速暈倒了。
蕭東航伸手一攬,將她嬌小柔軟的身子摟在懷中,鼻翼間迅速聞到一股甜甜的少女香味,他另外一隻手還抓著那條斑斕大蛇,無法丟棄,不禁濃眉一皺。
“哎呀,我的寶貝蛋蛋!你誰啊,怎麼對我的蛋蛋下這麼重的手?快放開放開!蛋蛋,你沒事吧?”
一位長相清秀的小正太大驚失色,拚命地拍打蕭東航的胳膊,寶貝似的將那條斑斕大蛇搶過來抱在懷中,心疼地嗬護不已。
大蛇“嘶嘶”地吐著蛇信,似乎在撒嬌,又似在抱怨他來得太晚。
蕭東航木然了:居然還有人養蛇當寵物。
尹海澄努力地朝床後退縮,好讓自己離開蕭東航遠一點,再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