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別人說他們好像來杭州城要做一件大事,隻是臨時借住在老爺府上,不過現在老太爺走了,想來老爺一定會讓那些道士給老太爺找一塊好地方吧。”
林笑點了點頭,這是肯定的,物盡其用嗎,既然有現成的風水師,憑借王振的性格,不用那才奇了怪了呢。
“那好,我問你,你知道那幾個道士住在哪裏麼?”林笑再次問道。
“我知道,那些道士住在後院,就是順著這條走廊一直走到頭,然後向左拐,其中左數第三間房子就是那些道士住的房子了。”
“好了,我知道了。”說著,林笑一掌拍在那個小廝腦後,那小廝呻吟一聲,昏迷了過去,林笑抬起他的身體,藏在了假山之後。
而自己則順著小廝指明的路徑來到了走廊的盡頭,當然不是光明正大的走過來的了,而是緊緊貼著牆壁來到了走廊的盡頭。
然後林笑屏氣凝神,來到了據那小廝說是嶗山派道士的房間,隻見房間裏依舊掌著蠟燭,林笑急忙將身體貼靠在一旁的牆上,舔了舔手指,在窗戶之上慢慢浸濕,捅破一個小口。
睜大一隻眼向裏望去,隻見林衝跪在那個陰翳老人謝靈麵前,接受謝靈的教誨。
隻聽謝靈說道:“哼,輸了就是輸了,那又怎樣,勝敗乃兵家常事,戰爭都有輸贏,更何況是比武呢?”
“可是,師傅,我心有不甘啊。”林衝反駁道。
“哼,你有何不敢,技不如人,我嶗山派輕功本就不行,你非得拿自己的短處去和別人的長處去比,能贏麼?再說,揚長避短,人家自知贏不過你的棍法,先是先發製人,後來又憑借輕功的優勢戰勝了你,在戰術上你也不如人家,你怎麼就心有不甘,怎麼就不服了?”
“是,師傅,徒兒受教了,等今趟事情辦完之後,我就上山好好磨練自己。”
“你放心,你還是有機會和他比試的,既然他是搬山派的弟子,而且如此年紀便能夠勝你,那麼五年之後的盜墓者大會搬山派一定會派他參加的,到了那時,你絕對有機會和他再比一場。”
“真的麼,師傅,你的意思就是五年之後的盜墓者大會我也能夠參加?”林衝激動地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問道。
“恩,目前都是有你的一個預定名額,隻要你在這五年好好磨練,多盜掉幾個大幕,保證你在嶗山派第十代弟子中能夠一直排在前十,那五年之後的盜墓者大會我嶗山派就絕對會有你的一個名額。”
“好,師傅,我保證,我一定會努力的。”林衝滿臉喜色地說道。
“哼,你現在高興的太早了,我吩咐你,明天你就出去尋一塊風水寶地,然後回來告訴我,既然咱們暫時借住在王振的府上,那麼他求到咱們了,咱們怎麼也得幫幫他。”
“啊,師傅,你是說那個王振的父親那個倒黴蛋的墳墓的事情交給了我?”見到謝靈點頭,林衝不滿的嘟囔道:“這個老不死的,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趕在今天死,要知道,等你出喪的的那一天整個杭州城八成要滿城皆血雨。”
謝靈聞言急忙敲了一下林衝的腦袋,怒罵道:“這是能亂說的麼?以防隔牆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