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修煉那麼快,他跟著你,到了進宗門的時候,我就不信他還到不了固體期七重。等你們倆都成為宗門弟子的時候,這鎮裏誰還敢說我們家閑話。”武東新邊說邊憧憬起來。
武曉聽完他的話,一下倒在藍蘭身上,就感覺天雷滾滾的砸到腦袋裏。武東新繼續著自己的憧憬,不停的嘮叨著‘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口若懸河的講到午飯前。還是武於平去看鋪子,把武曉他大伯母替換回來做午飯。
無精打采的吃完午飯,武曉就搬椅子到院子裏睡覺。到了下午又跟在父母後麵耷拉著腦袋回家。武晨見自己的老哥焉了。就在一邊蹦跳著笑他。“娘,怎麼我哥像我們家旁邊那隻打敗仗的公雞。格格,真像。”
藍蘭笑著摩挲著他的頭頂。武曉瞪了他一眼,這小家夥就得意的在那笑。武曉心道,‘這家夥也不知道什麼叫怕。要是當年小時候,早就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搖搖頭,跟著父母到了家中。
武曉沒精神練拳,就跳到樹上繼續抄寫靈文《道源經》。經文在抄寫之時,不斷的在意念中流淌,在靈海中閃現。到了晚上,心緒完全平靜了下了,意念純淨,靈體飽滿。‘這些都是人生之劫,隻有麵對它,超越它。逃避隻會讓自己懦弱。修行大道上,懦弱就是失敗。’
定下心思的武曉就不再想這些破事,專心修煉不輟。每日裏用打坐冥想增加的五行內氣,在練拳時候淬煉身體。不知不覺過了春節。
初二,武東明帶著一家人來老家。大伯母忙著做午飯大餐,大人就在院子裏輕輕的閑聊。武東明始終都不和他哥說話,直接不搭理他。武晃、武晨在院子裏追狗攆雞,玩的開心。武曉坐在藍蘭旁邊,坐著休息,聽他們聊天。武東新說幾句話,就把話頭引到武曉身上。
“武曉啊,我聽說今年要進北水學府裏的學士都很厲害啊。有許多是固體期六重的,都是你們一個學堂的。你們都是怎麼修煉的?那麼快?”武東新盯著武曉的眼睛問道。
“一直練唄,能有什麼訣竅不成。你追我趕的就練的快了。”武曉隨口回答他的話。
“哎,早知道,我就把武晃也送到城裏上學堂了。現在去了學府也是修為最差的。當初怎麼就沒想到把他送到城裏上學呢。真是因小失大啊。”武東新感慨的說道。
“你後悔有什麼用?以後讓他努力修煉不就行了。現在後悔不晚麼。”武於平見他在那唉聲歎氣的模樣就訓他。
“再努力也追不上武曉了。哎,武晃的天資不錯的。八品下階天資,真的不算差。要是能上北水學堂的話,我估計現在最少也是固體六重了。你不知道,北水學堂這一級結業的學童,我聽那個給武晃考核的學師說,有二十個固體六重的。我當時聽到還以為他騙我呢。出來一問,才知道,哎,悔不當初。”武東新還是唉聲歎氣的給武於平解釋。
武東明和藍蘭、武曉坐在一邊聊著什麼時候回城,都不去看武東新假模假樣的表情。一會,武東新見沒人接話,又問武曉:
“武曉,你跟那個北水女王,就是那個叫東臨珠的很熟麼?我聽說,和她一起玩和修煉的,都是到固體期六重了。老厲害了。好多人都想把孩子送進去和她一起修煉。你到時候一定要帶武晃一起跟著她修煉。不能讓別人給擠走了。我就不信你們兄弟倆一起上,還打不過別人。”
武曉摸摸額頭的虛汗。低頭把地上看出一朵花。也不知道怎麼接自己這位奇葩大伯的話。
武東新接著又說道:“進學府後,你們兄弟倆坐一塊,武晃讀書有些笨,你多教教他。你把他教好了,以後你堂哥他肯定會回報你。對了,你小舅家的藍耀也是和你一起吧。你要多幫武晃,畢竟他是你堂哥,更近一些。要是武晃比他修煉的還慢,到時候,你大伯我可不答應。”
“他已經固體期六重了。”武曉無奈的說了一句,打斷他大伯的囈語。
“啊,也這麼快。那你以後就更要多幫武晃了。自己家人被外人比了下去,說出去的話,我們姓武的不是丟臉麼。”武東新一句話讓武曉旁邊的藍蘭臉都黑了。武曉的手被她抓的一痛。就不敢在理他大伯一句。
武東新恍然不覺,滔滔不絕。“吃飯了。”武曉聽到大伯母的話,立即站起來,終於結束了。
中午武於平父子三個喝了不少的酒。武東新和武東明邊喝邊吵,差點又是打了起來。三個小孩子,吃完就從飯桌上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