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真好!”看著強壯的小家夥,苗小玉心軟的像一團棉花!
林雨薇和苗千葉在產房外聽到哭聲,急得恨不能闖進去。小外孫都生出來了,為什麼不抱出來給他們瞧瞧?不知道老人家心焦嗎?
護士把小家夥兒抱了下去,洗淨後,包在一個新的繈褓裏,送了回來。
“恭喜蕭先生,恭喜蕭夫人,小少爺重八斤六兩,身體健康,蕭先生蕭夫人好福氣!”小護士把孩子遞了過來,嘴兒抹了蜜似的,甜的不得了!
蕭逸風坐在床邊,握著苗小玉的手,另一隻手仔細的擦著她頭上的汗珠,對自己唯一的兒子並不感冒。
“哼!還男孩兒呢,哭啼啼的,一看就是個沒出息的!”蕭逸風眼皮兒都不抬一下,自顧的擦著他老婆臉上的汗水,尤其是看到她唇下那一排深紫色的牙印兒,對那臭小子的成見更深了!
可惡的臭小子!
蕭家的太子爺降生了,這個重大的消息在第一時間被傳的沸沸揚揚。報紙、電視、廣播,都在傳播著這條新聞,還有些戴著眼鏡的禿頂經濟學的專家們,坐在電視前,陣陣有詞的就這個小太子的降生,來分析蕭氏的股票走向……
人們議論紛紛,都說這個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太子爺,一定會成為蕭總夫婦的心頭至寶!
然而,在蕭家!
蕭逸風黑著臉,看著那個粉紅色的小東西,轉動著烏溜溜是大眼睛,大模大樣的躺在他女人的懷中,“滋滋滋”的吸允著她女人的飽滿。
小家夥兒已經出生六個月了,還沒有名字。苗小玉倒是給他取了個小名,叫牛牛。可蕭逸風認為,這熊孩子長的忒醜,非要叫他醜牛。苗小玉不答應,兒子明明長得濃眉大眼,精靈可愛,那裏醜了?但蕭逸風一意孤行,每每見到兒子,必定會醜牛醜牛的訓斥一番:“哼!醜牛又哭了,真******不像個爺們!”
“醜牛是不是又睡了?整天的睡,長大一定是個懶鬼!”
“醜牛……”
一而再,再而三,苗小玉終於忍不住了:“蕭總,醜牛不過是個小嬰兒,除了吃喝拉撒睡和哭,你認為他能幹些什麼呢?”
蕭逸風抿了抿嘴,忍住笑。“親愛的,你總算肯麵對現實了!”
苗小玉才反應過來,合著自己被這廝給繞進去了,竟然也跟著他,叫自己可愛漂亮的兒子“醜牛”了。
“蕭逸風,我警告你,不許你針對我兒子!”
苗小玉板著臉,將自己的寶貝兒子緊緊摟在懷中。輕拍著,安撫著那顆被父親傷害的幼小心靈。
然而,醜牛的情緒並沒有被打擊到,他依偎在母親的懷裏,粉紅的小嘴含著母親的****,甜甜的吸允著,清澈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一隻小爪爪在自己的另一個食盒上抓呀抓,抓呀抓的……。
恨得蕭逸風牙根兒都直了,差點兒暴走,那時他的他的專利好不好?他的權利被侵犯了,蕭某人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容易這小祖宗吃完了,苗小玉把他豎了起來,讓他趴伏在自己的肩上,輕拍著他的小後背,直到小家夥兒“嗝”了一聲,才把他放了下來,複又抱在懷中,喜悅的看著他,大有愛不釋手之意。
蕭逸風兀自氣悶了一會兒,見女人隻管看著孩子,不理會他,便亮出白森森的牙,“嘿嘿”笑著,伸手把孩子從女人的懷中接了過來,磨牙道:“來,讓你親老子抱抱!”
白嫩嫩的牛牛一到蕭逸風的懷裏,漆黑的大眼睛立刻蒙上一層水霧,他撇著沒有牙齒的小嘴兒,肥短的小手伸向媽媽。“嗚——哇——”
苗小玉心疼的一把奪過孩子,不滿的說:“你也知道你是牛牛的親老子啊?沒見過你這麼幼稚的男人,整天跟自己兒子慪什麼氣?當初你是怎麼說的?說什麼要找補回在女兒身上留下的遺憾,要陪伴孩子一起長大,說的冠冕堂皇,可實際呢?你看看你的表現,哪裏像個成熟的大人?”
蕭逸風被老婆訓得很是委屈,是那小混蛋先來挑釁的好不好?這小子表麵軟萌萌的,可內心卻腹黑陰暗的很。把他堂堂的蕭總裁擠的立錐之地都沒有了。現在的他不要說和老婆親熱,就算是趁某腹黑小混球兒吃奶時,摸一摸,都會被這混球兒大哭大鬧著趕走,擺明了想要吃獨食兒,擺明了不給他留一點兒餘地。
現在的牛牛小盆友,已經不是出生時那個紅彤彤,皺巴巴的小猴子,而是一個有著白嫩嫩、圓滾滾、香噴噴、軟綿綿的小身體的萌寶一隻,尤其是那雙水樣清澈的大眼睛,隻消一眼,便能讓見到他的人被瞬間秒殺,他那無良的老婆就是在這小混蛋的眼神下,漸漸的把他拋棄的!
滿腹委屈的蕭逸風正集中精力措辭,想要爭辯幾句,忽覺臉上一濕,溫熱撲麵而來。定睛看時:隻見那醜牛牌兒的小丁丁正直挺挺的豎起,一道清澈的水線自小丁丁處,呈拋物線狀,向他的臉上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