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良把鄧思晴抱起來放到了一張床上,替她蓋上被子之後就來到了師傅坐的這邊。
看著張子良那小心翼翼,一絲不苟的模樣,老道微微歎了口氣,道:“子良,是不是對她上心了?”
誰知,張子良卻是狡黠的一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我就不相信您年輕的時候對美女不感興趣?”
要說是那種喜歡的話,張子良還真不是,他對鄧思晴的這種感情就像人們對美好事物的向往和讚譽一樣,絕對沒有兒女之情在裏麵。
說不好聽的,就是帶著批判的眼光審美。
老道一臉的苦笑,笑罵道:“沒大沒小。”不過很快又變的惆悵起來,語重心長的說道:“子良啊,聽師傅一句話,千萬不能對女孩動情,如果你真的喜歡一個女孩子的話。”
“為什麼?”張子良問道。
老道沒有回答,隻是微微的搖了搖頭,由於剛才布置陣法花費了他太多了力氣,現在的他看起來臉色很是蒼白。
他的這般模樣讓張子良感覺到,老道不是在開玩笑。
可是這件事情本身也太像個玩笑了吧,哪有一個男人不能對女孩子動情的道理?
“您能告訴我原因嘛?”
張子良試探性的問道,其實他心裏早已有了結果,師傅是不會告訴他的,說不定還是那句話。
果然不出張子良所料,老道微微思索了一會,道:“這你就不要多問了,該你知道的時候你就知道了。你以前也總是問師傅為什麼讓你穿壽衣誰棺材,我沒告訴你,你今天不也一樣知道了。”
在老道布置東西施法的時候,張子良就猜出了個大概,那棺材和壽衣指定是保護他,讓那兩個家夥找不到自己的。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想找他的人遠不止這兩個罷了。
老道讓張子良穿壽衣睡棺材,他可以忍,但是,不讓他對女孩子動情他是絕對做不到啊,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況且男人到了一定的年齡總會有些需要的嘛。
更主要的是,在學校,張子良可是有個愛慕已久的女神呐。
“信師傅的話,師傅絕對不會害你,否則,你會遺憾終生!”
這句話的最後幾個字,老道是一字字說的。
事情遠遠比張子良想像的要嚴重,張子良不得不相信,可是他的心裏又有些納悶,難道自己這一輩子打光棍不成。
“師傅,我這一輩子,不會要和你一樣了吧。”
張子良心神經很大條,不但沒有沮喪,倒是和師傅開起了玩笑。
老道豈能聽不出他這話的意思,罵道:“我這一輩子怎麼了,沒有女人管倒是挺自在的,你想這樣還沒機會呢。”
“那您的意思是,我這一輩子不用打光棍?”
老道的後半句話讓張子良看到了希望。
“誰說你要打光棍了?”老道問道。
“那您剛才不是說。。”張子良支支吾吾的說道。
“我隻是說你不能對女人動情,什麼時候說你要打光棍了。”老道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
這下張子良被徹底的搞糊塗了,不讓自己對女子動情,自己還不會打光棍,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