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其實我之前是聽歡歡說起,在醫術上看到的。”葉小萱平靜的說道,她不想牽扯到這件事中去,隻要自己的一雙兒女安好便知足了。
淩雲悠的驚愕馬上恢複了平靜,自言自語道,“這是禁花,要是在市麵上見到,那就是死罪。”
葉小萱抿了抿嘴,深深的覺得,這個皇城真的有些可怕了,更可怕的事西院的唐老夫人呢,可是現在能做隻有裝作不知道,等孩子生了,換個地方,或者等賀兒考完了就回楊家莊吧。
淩雲悠又笑了笑說道,“葉小萱,你可是當笑話聽,聽聽就算了。”
葉小萱明白淩雲悠的意思,便說道,“大人就是喜歡開玩笑,我隨口說朵花兒,你就見好收了,還裝作我猜得對。”
說完兩人都略有深意的笑了笑。
這時候鍾武小跑過來了,說道,“大人,您的菜都準備好了。”
淩雲悠笑了笑,一拍大腿,笑著說道,“菜好了,我就回去了,小祖宗還等著吃好的呢。”
葉小萱笑著點了點頭,不多言語。
這一天,葉小萱始終覺得心裏有塊石頭,不上不下的,真想當初就不應該進留香樓,也不會跟唐老夫人見麵,也就不會讓唐老夫人看見祥子後腦勺上的七顆痣。
她想著盡快找個地方,找個借口搬出去吧,她隱隱的覺得,總是要有些不好的事情發生。
祥子在留香樓忙活著,見淩雲悠過來了,便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說道,“大人,你還記掛著我們一家呢,真是感謝。”
“我是去講故事了,也是去散心了。我心裏高興。”淩雲悠拎著飯菜哼著小曲兒出來留香樓。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憋在心裏久了,總會憋出毛病,找個不相幹的人說說,似乎是將心病給扔了出去,心中會覺得很痛快。
第三日,祥子起了個大早,因為昨天晚上運來的好多大米和調料都沒有整理。
見葉小萱還睡得正香,祥子便溫柔的將葉小萱愛吃的酸梨洗幹淨了,放在了床頭。轉身就離開了。
剛出門口,地平線上就一陣紅暈了,單單這紅暈就有些讓人覺得燥熱,祥子拿起石桌上的葫蘆瓢,在木桶裏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的喝下去,自言自語道,“這大熱的天,也不知道賀兒考場裏是不是也這麼熱,這要是汗珠子弄濕了卷子,可是不好。”
說著這些,祥子便從拴在樹上的晾衣繩上拿了一方白手巾,搭在了肩上,朝著留香樓走去。
過了些時候歡歡醒了,穿好了衣裳,出來看了看,見床上隻有葉小萱,便知道祥子一定是去了前麵留香樓了,這幾天爹爹總是早上起個大早,晚上回來的很晚。
她準備著給葉小萱做些早飯吃。
剛出門口,就急忙用手遮住了額頭,這大早上的陽光怎麼這麼強烈啊,真是曬得讓人睜不開眼。
“但願哥哥考試的地方能綠樹多點,最好有些水池子,有涼水就不會那麼熱了,否則汗水陰濕了卷子就不好了。”歡歡邊說邊朝著廚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