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候西陵紫瓊在門外大聲的吵吵道,“老花子,你居然不讓我進去見父皇!你有幾條命?”
花公公低聲說道,“還請公主饒恕了奴才吧,皇上現在正在忙一件很棘手的事情。”
皇上朝著門外笑了笑,說道,“小丫頭,朕給你個機會,你若是說的方法朕能夠既有臉麵又能讓你施家沉冤昭雪,朕便給你平反,若是你想不出法子,那朕也就無能為力了。”
皇上說完,便笑了笑,背著手,走出了禦書房,隻留下施辛梓一人。
皇上出了禦書房,見到了西陵紫瓊正在跟花公公施加壓力,便說道,“朕的紫瓊是越來越潑辣了,這以後可哪裏有人敢娶你?”
“父皇,我才不嫁人!這輩子都不嫁人!陪著您!”西陵紫瓊邊說邊朝著屋裏張望,“父皇,屋裏是誰啊?”
皇上略有深意的笑了笑,說到,“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西陵紫瓊頓時瞪大了眼睛,說道,“父皇,你又有了新的女人?”
皇上仰天大笑,說道,“紫瓊,你這小腦袋裏麵都是些什麼東西,朕要把教你念書識字的師傅叫了問問,到底都教了你什麼。”
“別別別,這跟師傅沒什麼關係,父皇,你快說你到底藏了什麼女人,你要是不說,我就闖進去自己看個究竟!”西陵紫瓊說著就要往禦書房走。
皇上一把拉住了西陵紫瓊的袖子,說道,“本來見她的第一眼,還想著給朕的紫瓊招為駙馬,到了後來才知道,是個小丫頭!”
西陵紫瓊一愣,說道,“父皇,那禦書房的人,是這一科考中的前十?”
皇上點了點頭,說道,“她是個人才,可是她卻女扮男裝有欺君之罪,並且還給朕出了個難題。”
“什麼難題?”西陵紫瓊平日裏被皇上寵壞了,似乎她覺得不給皇上找點麻煩,她總是過得不舒服,眼見著現在有人給皇上出了難題,她倒是暗地裏佩服起那個屋裏的人來。
皇上笑了笑,說道,“秘密,你最好不要知道了,好了,你還是跟朕去瞧瞧那個小丫頭吧。”
說完,皇上便疼惜的拉著西陵紫瓊的手緊了禦書房。
西陵紫瓊看到施辛梓的那一刻,她愣了愣,指著施辛梓說道,“你怎麼在這裏?”
皇上一愣,問道,“你們倆認識?”
西陵紫瓊哈哈大笑,說道,“算不上認識,但是也見過麵的,她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的朋友。”
皇上饒有興致的說道,“怎麼個認識?”
施辛梓突然很怕西陵紫瓊說出些什麼,她隻想著給施家人伸冤,卻不想連賀兒的爹爹也牽連進來了,緊忙說道,“皇上,我已經想好了。”
西陵紫瓊一愣,又轉身看了看皇上,說道,“父皇,你們兩個在做什麼?她想好了什麼?”
皇上笑而不語,沒有回答西陵紫瓊的問題,而是朝著施辛梓說道,“說來聽聽。”
施辛梓淡定的說到,“皇上,我需要您的一道聖旨,說我們施家代代盡忠職守,卻不小心被賤人王青熏夥同亂黨陷害致死,要給我們施家正名,至於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以前不知道以後也不知道,您若是相信隻有死人才不會說走了嘴,您可以將我殺了,但是詔書隻這麼寫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