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規規矩矩,正正經經的生意人,哪拚得過白豪城那種社會上不務正業的小混混。
昨晚簡直就被他整慘了,宿醉後的結果就是頭痛欲裂。
甩了甩頭,還是記不起是怎麼回來的了。
鏡子裏出現的人兒,兩道濃黑的劍眉,以及紅豔豔的雙唇讓他大驚失色,鳳眸圓瞪。
這是他嗎?簡直醜斃了,腦子火速轉了轉,這屋子裏沒第二個人,不是那小妮子還會有誰敢這樣子對他。
抽了張麵巾紙飛速擦去了唇上的口紅,整整擦了三張白色的紙巾才擦淨,可見女人為他扶了多少的口紅,真把他當妖孽來打扮啊!
扯掉了頭頂上的那個衝天炮,拿起梳子梳了梳,發型又恢複到了原有的最初。
衝了個熱水澡,披了睡袍走進了主臥室,床上的女人睡得正香甜,嘴裏不知道在嘀咕著什麼,而手裏卻拿著一個橙紅色的優盤。
藤瑟禦隨手奪走,將優盤插入電腦主機上的扁扁細孔,不一會兒,屏幕上就彈出了一個視頻框,幻燈片上的內容一覽無異,鳳眸張得極其地大,天,他被雷打了。
不止敢為他女人妝,還敢把他那種不類不倫的樣子給拍下來製作成幻燈片,這女人到底想幹嘛?
藤瑟禦好奇心起,抬手點擊鼠標關掉了視頻,回身虎軀壓下鑽入被窩,將她的臉蛋扳過來,唇狠狠地壓了下去!
清晨,陽光穿透了雲層梁亮薄薄的天際!
隨心睜開惺忪的眼凝掃向牆壁上那個大大的法國掛鍾,猛地像彈簧似地從床上躍起,天啊!八點了,她咋睡這麼遲啊!
破鬧鍾都不響,害她睡得這麼死,她趕緊打開衣櫃找衣服火速套上身,今兒沒辦法講究了,衝進了生衛間,粗粗洗了一把臉,六種保養品,她隻用了兩種,將水倒進了掌心拍打在臉孔上,再抹了一點防曬精油。
拿著包包跑出臥室時,她看了一眼隔壁的房間,屋子裏空空如也,無言訴說男人早已經離去,這死男人上班也不叫她一聲兒,害她睡到了八點,‘財事’上班的時間是八點半,還有半個小時,她要坐地迪,還要轉個彎,小跑十來米,她來不及了啊!
‘財富’集團的製度向來嚴苛,藤瑟禦那男人的脾氣她不是不知道,如果她真遲到了,肯定會扣她獎金什麼的,也許扣獎金還是小事兒,上個月據說他就逮到一個公司女職員上班期間利用電腦與人聊QQ,當場就讓人家結薪水走人!
她在‘財富’上班不到十九天,他就連續開了兩個人,包括上次那個與她撞車的小王,總共是三個,藤總不知民間疾苦,現在的工作太不好找,更何況是‘財富’這樣的大集團,一個月待遇就要與一般公司要平均高出三千,還不用平時領得福利,還有年底的分紅什麼的,在‘財富’上班,那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榮耀,濱江城都流傳著一種說法,就是‘財富’的職員,一人就可以扛起一家人生活的重擔,一個人上班可以讓全家人吃飽!
就算藤瑟禦定下的規矩再嚴苛,也有許多人前來應征,開除了一些懶墮的,還有更勤快的後補,他財富不愁沒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