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水壺摜到了在窗台上,水壺裏的水溢出來,滴到了窗台邊,將下麵的一堆資料給浸濕了,她也不管,轉身就步出了總裁辦公室。
反正,她是下定決心今天晚上,她必須與藤瑟禦談精楚。
她可不想再與他這樣子不明不白,不清不楚下去。
回家自己做了晚飯,其實所說的晚飯就是一盤蛋炒飯,白隨心是老白家的老幺,雖說母親所有心思都放到了哥哥白豪城身上,可是,從小到大,家裏的活兒多數都是大姐在頂著幹,她一直就在學校念書,從十二歲開始就讀住校了,她是老白家三個子女中書念的最多的一個,也是老白家三個子女中最不會照顧自己的一個。
完全應驗了那一句,書讀多了就是小呆子,她整個就是一個書呆子,生活自理方麵特別地差,差得無可救藥,除此以外,她還是一個沒有方向感的菜鴿子,性格也是糊裏糊塗的。
可是,她打起官司來,卻是頭頭是道,言詞犀利,經常能將對方問得啞口無言,這就叫作天賦。
三下五除二扒完飯,將碗洗幹淨放好,又拿了遙控器調換了幾個頻道,最近播的娛樂節目,全是節目組為了收視率邀請那些大牌名星出來參加體育項目,除了搞笑外,其實沒啥內涵可言,不過,百無寂聊時,還是可以將就看一下的。
打了一個哈欠,已經是第五次看表了,都快十一點了,男人咋還不回來啊?
這感覺非常的不好,她仿若就像是一個久久等待老公不歸的妻子,還是一個滿肚子怨氣的妻子。
已經十一點四十五分了,索性就放棄了,男人真是不道德,她不想找他時,他像一顆糖一樣粘過來,她想找他時,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啪’地關掉了電視,穿上拖鞋起身往自個兒臥室方向走去。
驀地,窗外傳來了清脆的汽笛聲,聲音在靜寂的夜空之下,顯得尤為響亮,也格外地刺耳。
藤瑟禦掏了鑰匙開門走進屋子時,就看到白姑娘站在臥室裏筆直的纖美身影,不知道是想走進臥室呢,還是正從臥室裏走出來,莫非是聽到他回來了,趕緊跑出來迎接。
藤瑟禦暗笑幾聲,怎麼可能呢?
此刻不想殺了他就不是白姑娘了。
“喲!老婆,我可以想象成你在迎接我嗎?”
“請你不要這樣叫。”
隨心十分討厭男人那張俊逸的臉孔上彌漫的痞子神色,完全與公司那個表情嚴肅的淡漠人判若兩人。
男人換了拖鞋,靠近她,雙手習慣性地揣在了褲兜裏,抿唇不語!
“你看著我做什麼?”
“說吧!”
還果真是有自知之名啊!還知道自己犯了錯啊!隨心在心底冷笑幾聲。
“藤總,我覺得有些事,咱們必須說清楚,第一,我們不是夫妻,那紙結婚證並不是我簽,法律麵前是不作數的。第二,你已經有了一個跟了你四年的未婚妻,還有一個可愛的四歲女兒,我不想讓人誤會自己是第三者插足別人的婚姻,第三,昨天晚上,我可以當作是被狗咬了一口,第四,這間屋子是你的沒錯,如果你不搬,我來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