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啊?”
白箏不知道男人說什麼,戰戰兢兢問出口,第一次,她離一個男人那麼近,近到可以感受以他胸膛的起伏,近到可以聽到他規律的心跳聲,甚至嗅聞到他微微呼出的鼻息,摻雜著濃烈酒精的氣息。
這男人喝了酒,難怪眼神那樣古怪,像渾身著了火,喝了酒的男人苛爾蒙旺盛分泌,欲望澎脹。
長指在她嫣紅的唇瓣上輕輕細細地描繪,空氣瞬間暖昧橫升。
被他那樣灼烈盯著,他上神噴了火,而她身體也像是著了火,幹澀的喉嚨吞咽了一口口水,她似乎隱約明白了他那句“多少錢?”包含的真正意思。
他把她想成了什麼樣的女人,她真想一巴掌向他甩過去時,沒想男人好似有先見之明,抬手穩穩扣住了她的手臂,一隻手掌輕鬆將她雙臂舉過頭頂,按在了牆壁上。
另一支向她身下摸索而去,倒抽了一口冷氣,屈起一根腿的膝蓋,向他男性重點部位襲擊而上,然而,男人太過於精明,輕輕一偏身,輕而易舉就躲過了她的攻擊。
真是一頭狡猾的惡狼。
“放開我。”
“想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嗓音粗嘎,眼眸裏含著似笑非笑!
“我不是哪種的女人。”
“哪種女人?”嘴角的笑意勾深,眼眸裏甚至有一抹捉狹的光芒在閃爍!
“就是……你以為的那種女人。”粉嫩的腮幫子氣得鼓鼓的,白箏心想,自己倒黴透了,上個洗手間,卻進錯了房間,還遇到一個醉酒的男人糾纏。
“你怎麼知道我以為是哪種女人?”
女人被他的問話堵得啞口無言,明明就是那種出來尋樂子的富家公子,還在她麵前假裝正經。
“放開我吧,等會兒,我同學找不到我,她會著急的。”
知道自個兒惹不起這種權貴牛逼人物,白箏放低了姿態央求。
“你是說那個付靜?”
“是。”白箏拚命地點著頭,忽然間,腦子劃過什麼,驚道:“你怎麼認識她?”
“我不認識她,我隻是認識她男友而已。”
男友,他是說認識張光澤,白箏的腦子並不笨,眼珠子轉了轉,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
“妞兒,你猜對了,你的好友出賣了你,為了她男友的生意,把你送給我。”
這話讓白箏即時瞠大了雪亮的瞳仁,她沒有聽錯吧!這男人在說什麼啊?付靜出賣了她,把她送給他,不會的,她猛烈地搖著頭,衝碰上他急切地大嚷。
“不會,你騙人,付靜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今天是她的生日,她隻是讓我來幫她慶祝生日而已。”
“不會?”男人的笑變得意味深長,眸子微微淺眯。
“真是可悲,脫了吧!”
“什……什麼?”清純的姑娘牙齒打著顫,雙腿開始微微有些發軟。
“自個兒脫。”
忽然他鬆了手,沒有他的禁錮,她的雙手從頭頂自然滑落垂在身體的兩側。
“我不喜歡免強人,尤其是女人。”
“不……”本能地,她雙手環著自己的腰,似是想保留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