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地抱著,拚命在他身上吸取著溫暖。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太冷了,需要借助他的體溫,才能讓自己的身與心都很快溫暖起來。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也濕了他的大衣麵料。
“靜好,那些都是過眼雲煙,隻有你……”
“你才是我心中的那個女人。”
“真的嗎?”
“真的,寶貝,別給我鬧別扭了,你摸摸這兒。”
執起她的玉手,將它放到自己怦怦跳動的心口上。
“這些天,這兒很疼。”
她無緣由避不見麵,他就越來越煩躁。
無法再淡定的辦公,洽談商務,以及在辦公室安靜地翻閱文件,今天,他與客戶簽下了一張大訂單,可是,卻沒有預期中的高興。
那天,藤瑟禦在雪地上與她纏綿恩愛了好久好久。
就是那一次,她得了重感冒,見她感冒許久不曾康複,他派人把她接去了海邊的那幢別墅。
甚至陪著她床榻邊整整七天七夜,就是從那個時候起,她開始愛上他的。
再後來,她對他的依戀越來越深,而他對她總感覺是若即若離,越來越淡漠,也就注定了她們悲慘的結局。
白箏大學畢業後,一直未去找工作,事實上,自從上次得了重感冒,藤瑟禦將她接去別墅後,她幾乎就與藤三少過起了同居生活。
“瑟禦,我愛你,你愛我嗎?”
每當夜深人靜,他歸來,她為他放了洗澡水,替他洗去一身的疲憊時,躺在床上,窩在他懷裏,雙壁圈住他脖子,她就會這樣問。
一天至少問一次。
看來,她對這段感情陷得是越來越深了。
“愛,愛你與我交歡時,瘋狂的樣子,愛你的身體,靜好,記住,你永遠是我藤瑟禦寵入雲宵的女人,唯一的女人。”
他隻愛她那時瘋狂的模樣,隻愛她的身體,他獨寵她,給了她無限的殊榮,甚至在她身上貼了藤瑟禦的標簽,讓許多喜歡藤三少的女人知難而退。
她呆在那座別墅裏,寂寞如一隻貓,沒有一個人為她作伴,整天,除了胡思亂想再無其他。
她真的很愛他,愛到願意心甘情願奉獻自己的一切,愛到第一次為了他而說謊,為了藤瑟禦,她甚至向母親說了謊,說她應聘進了一家外國企業,月薪八千元一月,藤瑟禦給她的錢,足夠讓她往家裏寄錢,那段時間,她過得即幸福又害怕。
她不知道自己未來的路在哪裏。
因為恍惚間,她似乎已經陪在他身邊三年,三年對於一個風華正茂的女人來說,是多麼寶貴的一段光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