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好!”晶亮的眸光放柔,拇指在她嫣紅的唇瓣上不停地輕輕摩娑,記得從前,他們在一起時,很多時候,他都喜歡這樣玩弄她的嘴唇,第一眼,就是一種罪,見她第一麵時,他就喜歡上她的櫻桃小嘴兒。
想象著那嘴兒給他帶來的歡樂~
癡情的眼眸,春風化雨般的溫柔,熟悉的感覺,讓隨心嬌嫩的身體不自禁緊崩起來,如一張弓弦般。
退開一步,她驚疑地望著他,抖動的唇瓣狂恨地喊出:“我不是靜好,我不是。”
她多想控製自己的情緒,可是,她不是神,麵對男人責怨與深情,她無法控製,畢竟,曾經,她與他的身體曾火熱深情地糾纏過,那時候為了得到他的心,她不惜一天纏著他做三次。
現在想想,那時的自己多賤,多賤啊!
“別再否認了,我知道你就是,謝謝,謝謝你還活著。”
張開雙臂一把將她扣入懷中,薄唇輕吻在她光潔的額頭上,一下又一下地輕吻著,滾燙的吻沿著她眉心向下滑動。
感謝上蒼能讓他的女人還活在這個人世!
灼烈滾燙的唇滑過挺直的鼻梁落至她火紅的嫣唇上,他的吻向來霸道瘋狂,而他的個性更是偏執狂妄!
她嗚嗚叫著,掙紮著,雙手掄著小拳頭一下下地他厚實的肩膀上捶著,可是,無論如何,他都不打算放開了她了。
這輩子,他也不會再放開她的人。
就算是強行的禁錮,就算被世人罵著瘋狂的變態,就算是砍掉她雙手雙腳,他也要將她囚禁在自己身邊。
動作越來越不受大腦控製,粗喘間,甚至無意識地將她的身體死命地往自己身上帶。
當她柔軟碰觸到他……
身體熱辣辣的感覺讓隨心腦中警玲大作……
她在幹什麼?白隨心,你真的好賤,這個男人四年前拋棄了你,讓你這四年來像一個傻子般,沒有靈魂行屍走肉般生活著,現在,你還要重蹈覆轍麼?
然後,她撈起他手臂重重地咬下去,這動作多麼熟悉,似乎是一個習慣性的動作。
他沒有喊一聲疼,甚至是哼都不哼一聲,隻是,強吻她的動作僵在了原地。
“靜好。”
“我不是,我不是……”隨心猛烈地搖著頭,她無法忍受男人臉上那抹負疚,仿若整顆都擰碎了,可是,真正心碎的那個人應該是她。
是她白箏才對。
“聽著,藤瑟禦,我不是沈靜好,我是白隨心。”
她再一次重重強調,甚至咬重了‘白隨心’三個字。
“你在抗拒什麼?還在怪我當年的猶豫不絕,靜好,每個人都會犯錯,我不是聖人,難道錯一次就十惡不赦?”
“藤瑟禦,不要告訴我,你對我是有情的,我不信,我不是四年前那個被你耍得團團轉的小姑娘,你是世間上最淡漠寡情的男人。”
數落他罪狀的同時,她嗚嗚地哭起來,甚至雙手撐在他胸膛上,用力將他推開,伸手撈起一個花瓶狠狠地砸到了地板上。
青花瓷碎片彈起砸到她眼角,不顧眼角血肉的疼痛,她開始發瘋地砸著屋子裏所有器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