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染。”
“藤先生。”君染一直就等在門外,不敢有所作為,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站至門口,瞥了一眼滿地手機碎片,更是有些魂不附體的感覺。
“去……跟我找一個女人。”
“噢。”君染雖有些吃驚,可還是不敢違背藤先生的旨意,他轉身疾步而去。
不到幾分鍾,就來了一個穿著一身火豔的女人,女人衣服布料不少,不過,該遮的地兒還是全遮住了,胸口束得有些高,也不知是真是假,下端是一步裙,火豔的紅與白皙的肌膚形成了一幅美豔妖冶的畫。
“藤先生。”女人舔著紅唇向他筆直而來,而他就那樣筆挺地立在窗前,一綹黑發擋住了他的眼,麵部輪廓非常剛硬,仿佛渾身線條都冷硬的像緊崩的弦,其實,他身體裏正燃燒著一團火。
“藤先生,我是特意來。”
女人燦笑如蓮花,雙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化了淡淡妝容的臉輕輕地在他胸口襯衫麵料上磨娑著。
“我是一名空姐,飛越南那條線的,藤先生,我仰慕你很久了。”
他是濱江名人,而她曾無數次在報上看到有關他的信息,自從第一次在報上驚鴻一瞥,便就終身難忘,她真的愛慘了他,隻是,他從不曾看她這種女人一眼。
男人勾唇邪笑,深紅色的眸子淺眯,也隻有像藤瑟禦這樣的男人才會在這種時候,在身體裏燃著一團火的時候,還能保持著獨特的鎮定與優雅高貴。
“我不需要空姐,隻需要一名能供我作樂的*子。”
薄唇吐出的話是殘酷無情的。
然而,女人為了得到男人,再難聽的話也甘之如飴。
君染是怎麼辦事的,讓他找個女人來,居然給他弄一個空姐,他最不想的就是與任何女人有情感的糾葛,在他心裏,曾經的從前,他是與女人有過無數的關係,不過,那隻是一樁買賣,銀貨兩訖,與掏錢買青白小茶沒什麼區別,事後,交易終止,他付給女人錢便兩清,誰也不欠誰。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君染疾步匆匆跑外麵去打電話,恰巧給這女人聽到了,然後,她就自告奮勇來解決藤先生難題了。
君染想找女人來可能也要半個小時,或者二十分鍾,解藥就在眼前,而且又是自己樂意,他自然就麻著膽子做了主,銜讓藤先生泄火才是。
女人的臉一怔,然後,她像一隻哈巴狗一樣慢慢爬上,而男人眸子都快噴出了火焰,眼眸深處仍是令人驚毅的鎮定與優雅,還有一股子說不出來的矜冷與高傲。
身體明明這樣熱,但,男人給她的感覺好冷,冷得她背心發怵。
“瑟禦,我愛你一輩子,你能愛我一天嗎?”
“瑟禦,這輩子,我隻愛你一個男人了。”
女人嬌嗲的聲音輕輕劃過他腦子,該死,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想起她?為什麼?她都不要你了,藤瑟禦,不要犯賤了。
如果心裏還有你,就不會放任著你受這種痛苦。
她到底給他施了什麼魔咒?
“藤瑟禦,我們這輩子沒可能了,我們之間早在四年前就已經結束。”